吗?”黎珍张望,“身材蛮挺拔的,去男科。。。好像是妇科?”
上流阶层本就糜乱,打胎的,治花柳病的,太平常。
她拖走黎珍,装没看见。
“真庆幸我老公不行。”黎珍相当轻松,“只要守得住活寡,我的婚姻高枕无忧。”
她掰手指数,“这世道哪个富太太不是斗小三,灭小四,抓小五,男人犯贱管不住裤裆,一不留神啊,外面养个私生子。这下好了,我老公生不出来,他的家产全是我孩子的。”
电梯门这时敞开,护士一溜小跑追上男人,“梁总!您的皮夹落在护士站了。”
梁总。
难怪熟悉,原来是梁迟徽。
这是何桑初次见他,梁延章大寿那日他在外地签项目,没到场。梁迟徽是出名的风流,公开的情人有四五位,不过他品性不错,虽不给名分,但没脚踏两只船,上一个解决利索了,再谈下一个,堪称权富圈的清流。
据说最不近女色的是原配所生的大公子,梁璟。
梁家这辈排行从迟,长子梁迟璟,次子梁迟徽,幼子梁迟深。梁璟和亲爹不睦,擅自改了名,梁延章将他“流放”到国外,现在梁璟地位显赫,是驻外大使馆的秘书长,连梁延章也得敬称他一声梁秘。
黎珍风风火火挤出人群,塞在包里的化验单掉了,不偏不倚滑进梁迟徽的鞋底。
何桑提醒她,她没入耳,兴高采烈和老公视频,“很健康的,保证是白白胖胖的儿子!”
“先生,您踩了我的药单。”何桑拦住梁迟徽,刚想蹲下,男人俯身,先一秒捡起,递到她面前。
她道了谢,梁迟徽站定,审视她,“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