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浩忍不住问道。
“知道啊,听说是县长家的保姆……我还跟她开过玩笑,说她住在县长家里,怎么也该沾点光吧?”
麻将馆老板比较健谈,记忆力也不错。
不过对县里的人事变化不是很了解,以为金玉兰还是县长。
这也正常,普通人谁去关心县里高层的人事异动?
谁当书。记谁当县长,和他有多大的关系?
“那她是怎么说的?”
蒋文浩饶有兴趣地问道。
“哎呀,别提了,她跟我数落起来了……说县长对她要求可严了,自己不收别人的东西,也不许她收东西。有一次,她背着县长收了人家两条烟和一个红包,被县长知道了,狠狠骂了她一顿,气得她差点连夜跑回老家去。”
蒋文浩不由得和曹全全俊旭对视一眼,俱皆精神一振。
实话说,蒋文浩执行裴亮这个命令,心里头多少还是有几分不踏实的。
金玉兰可是己经被市纪。委带走了。
鬼知道她是不是真有问题。
万一真有问题,他们却在这里试图给金玉兰“翻案”,被上边知道,追究起来,可不好交代。
到时候,怕是连裴亮都未必能够保得住他。
只不过让他拒绝裴亮,那更不可能。
裴亮不但是县官,也是现管!
谁不想搏个锦绣前程?
现在听了麻将馆老板这番话,顿时信心大增。
玉兰书。记果然是个清正廉洁的好领。导。
对保姆的要求都如此严格,对自己的要求肯定也不会宽松。金兰芬说的应该不是假话。否则的话,何至于连一两百块钱都要向麻将馆老板借?
这样一来,那些人对金玉兰的举报,很大概率就是诬陷。
而这个金兰芬,明显具备了作案动机。
她对金玉兰的管制有所不满,手头又不宽裕,很容易给人钻空子。
蒋文浩久在南河公。安系统,对南河情况之复杂,比普通人了解得深入许多。知道每一位县领。导都是金耗子们公关的对象。
尤其县长县委书。记这样的主要领。导。
南河在此之前,可是一连倒过两任县委书。记。
金玉兰必然被众多金耗子盯住。
她廉洁自律,坚决不肯收受礼物,金耗子肯定就会转移目标,从她家保姆身上着手。
很合理也很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