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一笑，“没事，你摆张空桌子，就说是我在这里办公。”

“没人敢惹你的。”

“赵芳君眼前一亮，“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种破事早就该废除了，全是扯蛋，这不就是天然形成等级制吗？”

“也不知道是上面哪个猪脑袋想出来的主意，直接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让这些机关干|部一个个削着脑尖往上爬。”

“就是为了办公室的大小不同，出门的车不同，吃的餐不同，医保的享受不同。”

江寒一摆手，“别提了，一想我就心烦。”

赵芳君本来想问问江寒到底是什么背景，是乔莎，是谢仪然，还是商大博，或者真是大家猜的，是省里的哪位知府。

她犹豫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毕竟还没熟到可以直接谈论这些事情。

“行了，我知道你的想法就好，那就继续在秘书处呆着，省得何文元总问。”

江寒跟赵芳君回到办公室，正好遇到冯国山。

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看了江寒一眼。

“这个稿子给你，是全市经济产业发展论坛开幕式的一个发言稿。”

赵芳君刚说完，不用给江寒安排什么工作。

结果冯国山就来安排活，江寒接过稿子看了一眼，“哪个领|导要用？”

“是白副市长的发言稿。”

江寒见上面有文件审批单，各种层层签批，有谢仪然的签字，还有乔莎的，最后落到秘书处来写这个稿子。

他又问，“为什么不是研究室写，或者是白副市长的秘书？”

冯国山表情不悦，“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个稿子就归你了，让赵处把把关，然后给白副市长的秘书送过去。”

“需要怎么改，听领|导的意见。”

说完，冯国山转头就走了，赵芳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江寒。

“你把稿子给我，我安排别人弄。”

江寒一笑，“没事，反正我也是找人写。”

赵芳君：“……”

其他人都看着江寒，孙泽艳都差点站起来，要把江寒的稿子接过来，她来替他写。

江寒回到座位上，拿手机把文件拍了照。

王雪扬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了他，侧过头说道：“要是密|级文件，还不能拍照，要犯错误的。”

江寒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