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石……哎?你脖子怎么了?”
借着车窗反光,她看见白境虞右侧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陈幻下意识地拉住白境虞的手。
她手掌温暖干燥,长长的手指很轻易地将白境虞的手腕圈进掌中。
“没事。”
白境虞满不在乎地要躲开。
陈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一看,不是眼花。
“都流血了。”
陈幻明显的着急,让白境虞心里有点舒坦,将出门时发生的事说了。
“那只鸟以为我要带走它的孩子,护崽而已。”
“所以你是被鸟袭击了?遭人恨就算了,怎么鸟也欺负你?”陈幻忍着笑,“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白境虞的伤在右边下颚线下侧,位于陈幻的远端。
她要看清楚的话,白境虞得整个人转过来,两人近距离面对面。
“不用,一点小伤……”
“都渗血了还小伤?肯定得消毒。”
陈幻从扶手箱里拿出医疗包,掰弯碘伏消毒棒,纯白的棉签头很快被渗透成深褐色。
白境虞没再说话,陈幻知道她这是默认了。
帮白境虞座椅放低,陈幻上身向她这边伸展,扣着她的下巴,将脸彻底转过来,露出脖子,方便上药。
雪白肌肤上一道沁着血的红痕,反而将白境虞的皮肤衬得更洁白无瑕,温润似玉。
明明脾气那么坏,性格又高傲,身体也该如钢似铁,百毒不侵。
却这么脆弱,一划就破。
陈幻说:“会有点痛,忍忍。”
白境虞轻声“嗯”了一声,算是允许她摆弄自己。
陈幻森青色的长发一丝丝坠落至白境虞眼前。
这个姿势就像她被陈幻压在车椅上。
白境虞不确定陈幻还记不记得。
她俩没少在陈幻以前的那辆车里擦枪走火。
大多数时候,都是从这个姿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