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的好办法来切磋技艺。”
“我可没听说过还有这种约定!”黄文斌说。
“这是不言自明的把,要是条件相等,凭什么让你决定比赛的方式呢。”张利华说。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比啊,是你一定要比,因此做些让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赢了一把就想跑?不给人翻本的机会,以后谁还跟你赌钱啊。”张利华说,“就这么说定了啊,吃完饭我们再来商量一下看怎么打,别想着趁人不备忽然偷袭,妮娜可不是上了擂台才集中精力的废材!”
这可真是离题万里,黄文斌明明是要他提高警惕注意安全来着,谁知道他居然弄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黑市拳手,这算是什么意思?妮娜这一听就不是真名,关键时候能奋不顾身保护雇主吗?
“等吃完饭再说。”黄文斌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赢他一大笔,让张利华以后都不敢再打赌比拳。至于安全什么的,张利华自己都不在乎,黄文斌还管他干什么,反正上辈子张利华干完那件大事也没被怎么着,一直无病无灾呢。
客人们陆陆续续来了,省里那是处长不如狗,副厅满街走,这霍主席的宾客,自然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算起级别,都是平时难得一见的高官。不过要说起实权,那就差远了,省里一个清水衙门的处长,也许还比不上市里有实权的副科。
特别是政协这条线的,政协主席算是实权,比人大主任差一点,副主席就差远了,比人大的副主任差天共地。再下头的办事人员,那就更是清汤寡水。见到黄文斌这么个亿万富翁,简直就好像苍蝇见到大便一样,全都围上来。
黄文斌以后想在政协混,也得给足面子,四处交际,光是名片就收了一大摞,就是人还认不全——都是秃头,地中海,高发际线,说话行动都带着官腔,看到黄文斌,眼睛忍不住散发着贪婪的热情,又隐约有一丝不得志的愤世嫉俗,仿佛要把黄文斌吃干剥净一样。
被盯得多了,黄文斌不由产生幻觉,仿佛自己是跑到了狼窝的小白羊。转头去看张利华,张家算是老牌富豪了,现在又和丁六根合伙做生意,比黄文斌名声更大,看着他的目光也更灼热。不过张利华没有丝毫不适,穿花蝴蝶一般,一会儿飞到这边,一会儿飞到那边,开几句玩笑,谈一谈八卦。
有过了好一会儿,霍主席来了。他头顶光秃秃的,只边上有一圈头发,倒是全黑的,仔细的梳起来,散布在光亮的头壳上,稀稀疏疏的,看着都想笑。看看其他人,头顶的情况也不容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