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不重,只是那只手捏完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怎么了?”陈母问。
陈静安心都跳到嗓子眼,强装镇定:“没事,是隔壁的狗放在我这里寄养几天,突然跑进房间里了。”
“怎么寄养在你这里?狗毛很难清理的,你别让它上床,免得被子里沾上狗毛。”
“……就几天。”
“嗯,狗皮的很,你那里本来就小,养只狗更挤了。”
“好!”
感觉到“狗爪”作恶,陈静安不得不以将狗赶出去为由挂掉电话。
电话刚被挂断,沈烈握住她的小腿,没怎么用力就将她拉到自己身下,漆黑眸底望着她,问:“谁是狗,嗯?”
陈静安搪塞道:“不是你。”
“外科医生,长得还不错。”
“性格也挺好,跟你合得来。”
“又是大学同学的儿子,知根知底。”
“……”
“要见吗?”沈烈含笑问,语气里的酸味快掩盖不住。
陈静安知道有个词叫能屈能伸,这种时候就不能嘴硬,她果断地摇头。
沈烈捏她的脸颊,问:“陈静安,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