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沈烈被小祖宗气笑,“好,我睡。”
还行,至少没被赶走。
洗漱睡觉,一套流程下来,都有些累,晚上并没再折腾出什么,至少陈静安睡得很快。
早上是被外面声音吵醒。
老房子隔音不好,隔壁是位中年夫妻,带着老人孩子住着,时常有摩擦,有时候吵过头,她这里也能听到,语速快,声音也很大,叮咚哐啷的,很有柴米油盐诸多不顺的琐碎感。
今天也如此。
陈静安已经习惯,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她将长发别过耳后,慢吞吞地挪动上本身,在床边停下,趴在床边,脸枕着手臂,刚睡醒时惺忪模样,却不想沈烈也已经醒来,睡姿标准,上手搭在前胸,一双眼黑白分明,似乎比她还要早醒。
隔壁骂声不断。
“吵醒你了?”陈静安问。
沈烈没回答,问她是不是每天都这样。
“也还好,他们吵架还蛮分时候的,早上是起床的点,晚上是没到睡觉时间。”陈静安眨眨眼睛,迟疑了下,问:“你昨晚睡的好吗?”
“还不错。”沈烈回,“挺软的。”
“真的吗?”
陈静安知道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睡地板是头一次,她起初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要睡,因此,还是多铺了两套被子。
“你可以试试。”
陈静安没那么容易上当,但被沈烈握住手臂拉下去。
事发突然,她慌乱中叫了声,因为有他垫底,掉下去也不觉得疼。
掉下去,就被藏进被子里,被子里狭小局促空间里,四肢无法施展,因此动作有些莽撞笨拙,他全身好烫,她像是被点燃,从唇瓣开始,然后是耳垂,渐渐,是其他地方。
像烧红的炭火,温度高到大脑罢工。
睡衣单薄,忘记是怎么在混乱中被解开,又是怎么被推出被子里。
“别,沈烈,这里隔音不好。”
陈静安从混乱中找到理智,推着那只撩拨炭火的手。
出声,就难免溢出呜咽声。
她不知道声音有多大,只知道没压抑住,便羞耻不安,巧合的是对面吵架声戛然而止,她面红耳赤,很难不去联想,是不是隔壁也听到她的声音。
沈烈低/喘,回应她:“我们小点声。”
“不……呜呜。”
隔壁的门被打开,有人走到过道里,与她的房间只是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