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妃,她总想发抖。贵妃是封号,爱妃怎么就那么别扭?
“咳咳,没有小字。”两辈子她都没有小名,也没有人会用小名这么亲昵的唤她。
皇帝颔首,露出沉思之色,看样子像是要给她起个小字。
皇帝情绪变换太快,薛妍穗有些跟不上,昌王要怎么处置?他怎么不提了?
“陛下,为了还臣妾清白,还请处置昌王。”薛妍穗提醒他。
皇帝不置可否,继续捏着她的手指,说的话却让薛妍穗一头雾水,“朕的荷包旧了。”
薛妍穗看向皇帝腰间,劲瘦的腰肢上只围了条玉带,玉带上什么都没挂。她似乎没见皇帝佩戴过荷包、香囊之内的小东西,荷包旧了从何说起?难道挂在腰侧,她没看到?薛妍穗扭身看向两边腰侧,这一番扭来扭去的动作,皇帝喉结滚了滚,腰腿绷紧。
饶是如此,大腿上的弹软扭动摩擦带起一阵阵酥麻,皇帝呼吸微浊,深吸口气,扣住薛妍穗的肩膀,不许她再动。
坐着的大腿绷得硬实,薛妍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看皇帝忍耐的模样,她老老实实的不再动。
“今日之事,朕来处置。你先出去,朕的话你记着。”皇帝高挺的鼻尖沁出滴汗水,漆黑的眼眸灼热,一字一句的说道。
薛妍穗感觉到他的异样,听话的走了出去,出了殿门,看到一地跪伏的内侍,拍了拍脑门,忘了追问皇帝要怎么处置。
皇帝暴怒之时,对昌王是动了杀心的,然确定了薛妍穗对昌王没有私情,皇帝按捺了杀心。这种风月之事,最易引人窥探,更何况事涉皇家,稍有流言蜚语,民间不一定会传成怎样不堪的模样。万民悠悠众口,不是几道敕令能防得住的。这种事情,只要想一想,皇帝都不能忍受。
薛妍穗懊悔一阵,安慰自己以陛下先前怒意之盛,处置起来不会手软,她就等着消息吧。这桩事放下,她满脑子皇帝的话,荷包旧了,难道是让她给他做荷包?
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薛妍穗举起双手,看了一会,微微蹙眉,看来陛下心里还是有疙瘩的,虽然不提裘服,却要她做荷包,真是……别扭。
……
昌王府。
昌王年幼时过得艰难,那时褚太后不待见他,他出宫开府,王府自然不会建的豪华。这两三年,因为皇帝重病缠身,膝下无子,昌王身为皇帝唯一的弟弟,地位水涨船高。昌王的地位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王府的建制就显得寒酸了。
若要扩建王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