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他话音刚落,外头禁卫便押上了一人,那人众人皆是认得,正是摄政王的心腹禁卫首领王峥,只见他发丝混乱,狼狈不堪,身上不少伤痕,常服上血迹斑斑。
那禁卫高声道:“皇后娘娘,王峥昨日逃窜出城被巡城守卫抓住,属下们审讯了半日,他终于写下伏罪书,交代了一切,刺杀皇上并嫁祸给娘娘是摄政王所为。其余人证物证,属下们已经按照王峥所说,一一去查实,还请娘娘来主持大局。”
沈初黛被歌七搀扶起来,她脸色苍白得宛若被雨水浇打的小白花,极是楚楚动人的姿态。
众人皆瞧出来她眉宇间那抹憔悴绝无可能装得出来,心头的天平也不由放正了些。
她们从殿中走出院子,容毓突然从角落中拿了把雨伞给了歌七道:“待会儿恐会下雨,莫要淋湿了娘娘。”
众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天空一碧如洗,唯有和煦的日光,怎么看也绝不像下雨的模样。
然而不过半柱□□夫,天色突然阴沉了起来,狂风席卷将殿前漫天的白幡吹得飒飒作响,随之便下起了愈来,雨点像豆粒打在身上生疼。
歌七给沈初黛举着伞,见着这雨说来便来,倒也奇了:“真人不愧是真人,就是连下雨便也能算出来!”
沈初黛笑眯眯道:“那是,作为一个‘人工天气预报’,他还是极准的。”
乾清殿外头,雨水浸湿了众人身上的棉袍,棉袍厚重沾在身上,寒风吹来身上一阵阴冷,难受极了。
然而如今国丧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离开,他们跪在地上继续哭着丧,只是对容毓的能力深信不疑起来。
甚至有擅长作“墙头草”之人找上了容毓,想请他算下一任新帝的人选,好早一步巴结讨好。
容毓却是高深莫测一笑:“老天自会告知。”
——
容毓真人在乾清宫那神举传遍了京城,第二日便有人在京郊挖出了枚石碑,上头刻着“沈氏镇江山”。
而被锁进冷宫里的臣子们都是做好誓死不屈从的准备,谁知道沈初黛竟然这么狠,这巴豆水一下去,肚子就有了反应,搜遍了全屋却是没有夜壶。
各个殿门也皆都上了锁,便是怒斥或恳求都无人应答。
纵使一个人意志力再强,他能忍受的了言行逼供,可却忍不了这生理需求,更何况这巴豆水又极是强效。
大多数臣子便忍不住在殿内解决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第二个问题。
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