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办公室送的。谭秘那边还在等他，看他回来，就叫过去，让他也给鲁上涛写一个。

乡长那不也要送给牛进喜一个，然后各个部门都过来人找他写挽联。

这一下午就写挽联了，等送过去，牛家一瞧，嗬，还都一个样的，不知咋想。

王小春等天黑了，就跟王石他们一起去牛家。

牛进喜从那两个独门院子搬出来，就进了宿舍，还准备过两天再搬去农机站那边的宿舍，然后再盖个楼啥的。

这下连楼都没能盖，样子还在图纸上，就被车撞死了。

灵棚就搭在院里，大家都过来吊唁，有哭的，也有看着想哭，背过身就笑的。

等政府办这些人一露面，牛进喜的儿子就要上来跟王小春拼命。

“你害死我爸的，就是你害死的！”

“你瞎眼了？没看派出所出的报告吗？是外省的运输车撞死的，关我屁事。”

牛进喜死了，这牛家也就完蛋了，王小春可不怕他们。

被骂了几句，那牛进喜的儿子还想冲上来，就被人给按住了。

那些亲戚也知道这时候惹不得王小春，他还好说，他那老子是鲁上涛看重的人，眼见就要整合两个村子，这种时候添乱，那就是找鲁上涛的麻烦。

上了香没磕头，王小春就出来了，点了根烟。

文芸跟着出来说：“你别理小牛不好，跟他斗啥嘴，这传出去，外头就更得说闲话了。”

“是他牛进喜自己倒霉，这也能怪得了我？”王小春歪歪嘴说，“就算是有人说闲话，那我也只能认了。”

“认啥？没啥好认的，”文芸拉着他说，“明天县里有人要下来，你也帮着做下接待工作。”

“谁下来？”王小春好奇道。

“韩副县长，韩露菲，是咱县里的常务副县长，都说老县长要走了，她就能接任做县长，这才三十出头呢，是黄港大学的研究生。”

王小春一听就肃然起敬。

“那咱要怎么接待？是按一般副县长的规格，还是按县长的规格？”

王小春这问得有水平，副职跟正职是不一样的，常务也有不同，就看这常务给不给力，给力的常务，就要适当提高，不给力就按一般的副县长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