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莽小子,在此之前连双儿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来面对这只有他一人觉察到的旖旎。
黑夜蒙蔽了视野,看不见但摸得着,既无人能看到,便壮大了那份胆气。
陆谷昨晚还在沈家时,因操心今日上山的事没有睡好,白天又走了大半天的山路,这会儿已然睡沉了,况且将他搂抱进怀里的男人特意放轻了手脚,并未将他弄醒。
抱进怀里后,沈玄青无声舒口气,空虚的胸腔被填上了,原来人常说的心满意足四字,就是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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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露水很重,走进草丛没多久,鞋面裤管就会被打湿。陆谷醒来后,沈玄青已穿好下床了,至于昨夜的相拥而眠,他一点都不曾知晓。
早起惯常的就是烧水吃饼,倒和山下无异。
“我回来迟,晌午饭赶不上,你自己吃,无需等我。”沈玄青背了长柴刀跟弓箭,单肩上还背着竹筐,筐里放了麻绳跟一小布袋馒头。
两人跨过门槛,在院外他转头又叮嘱陆谷:“这附近的林子没野兽,但也别跑远了,日后我带你转熟了再出去也不迟。”
陆谷自是连连点头应下,沈玄青交代完也没话说了,顿了一顿才道:“那我走了。”
他说完不再犹豫,朝东边去了,三条狗熟门熟路朝林中奔去。
陆谷望着,狗叫声渐渐远了,随着沈玄青身影消失在林间,再看不到了,他才觉出几分空荡荡的安静,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鸟雀扑棱翅膀,朝阳升起,带来几分暖意。陆谷独自回去了,因太阳还没大亮,他心中惶然,转身就关上了院门,高墙围绕着他,这才觉得心安。
前院挺大的,就是没怎么打理过,又长又重的斧子扔在地上,还散乱着不少没劈的柴火,随便种的几行菜也蔫不拉几的,看着就不水灵。
陆谷拾了斧子靠在墙边,又把没劈的木头堆放在柴房旁边,好歹归拢齐整了。厨房的案板灶台还有锅碗他不是洗就是擦了一遍,放油盐酱醋的小罐也都擦了擦灰。
因山里运东西难,除了水缸以外,米面都在布袋子里,放在案板另一边的泥台上,这泥台大约有陆谷半截小腿那么高,是特意用黄泥垒砌的,最上头还放了个木板,不然要是地上有水,弄湿布袋子容易让米面受潮发霉,放在高处就好了。
他又拿着扫帚把屋子和厨房扫了一遍,山上树多,但无论前院还是没放东西的后院落叶都较少,因为院子外边一圈的树都被伐了,省得挡住太阳,这样也有足够的空地,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