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石苞的态度上,他们就能看出些端倪来。
可他们却无法理解,石苞为什么会带着敌意前来呢?
明明没有人出来搞事。
他就不怕引起叛乱,然后被庙堂所治罪吗?
无戈羌此刻开口说道:“看来,石中郎将是带着任务前来此处的,不只是教化那么简单明日,那些人都要前来,我们俩可必须要谨慎啊,勿要出了错!”
在送走了他们两个之后,石苞独自坐在大堂内,轻轻吃了一口酒水,眯起了双眼,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次日,诸羌的首领们不慌不忙的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相见的时候,彼此都极为的开心。
他们就好像是战胜了什么,一個个都犹如那战胜的将军,彼此拥抱着,大声的喧哗,仿佛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战绩。
“哈哈哈,我听闻,昨晚,那石苞就召集了两个软蛋来设宴,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这次,他可是颜面扫地了!”
众人欢呼着,却也有人好奇。
“还有人敢违背大家的约定?是哪两个部落?”
“还能是谁,是那些连放牧都不会的羌!”
众人如此喧哗着,当甲士打开了门后,这些人方才一同走进了大堂内。
他们各个都仰着头,露出了肚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堂内。
石苞正坐在上位,白山和无戈也不知何时到达了此处,分别坐在了石苞的左右。
石苞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些人。
而众人也没有要行礼拜见的意思,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石苞忽然开口问道:“我下令十日之内前来,为何推迟了一日呢?”
白兰羌冷笑着说道:“路途遥远,故而来晚了一日。”
石苞摇着头,“怎么会呢?诸位都有快马,十日之内,都能从此处飞奔到洛阳了,怎么会到不了我这府邸呢?”
“中郎将要军法处置,吾等惊惧,连快马都被您的虎威吓得跑不动了!”
白兰羌再次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其余诸羌纷纷大笑了起来。
留在雍凉的羌人,因为多年跟汉人的接触,故而言语已经跟汉人没有了什么区别,只有塞外和蜀国的羌人,还保持着自己的言语。
因为汉化程度的不同,他们也演变出了彻底农耕,半农耕半游牧,以及纯游牧的几种不同部族。
石苞的脸上依旧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