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复生觉得,对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
兽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嗷——”
常年在野外生存的警惕性使得谢复生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从美梦中惊醒过来,在看到开门的是昨天剃光他毛发的秃毛雄性后,谢复生发出低沉的吼声。
“爹,复生。”
阿芜揉着眼睛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到站在堂屋的父亲和弟弟后,高兴地喊了一声。
“嗷——”
同样是嗷呜声,在面对阿芜时,小狼崽的声调就有些一波三折,显得格外缠绵。
谢长征抖了抖身子,总觉得这声音有些渗人,跟发情似的。
“我去帮你娘生火,你先教复生认得他自己的名字。”
一家三口都是习惯早睡早起的人,这会儿徐春秀还在穿衣裳,谢长征会替对方先把灶头的火生好,方便她之后做早餐。
而阿芜这个被夫妻俩捧在手心的宝贝理所当然的闲了下来,早就习惯天不亮就起来给全家人洗衣服做早餐然后喂养鸡鸭的阿芜对此很不适应,这会儿家里多了一个新成员,阿芜身上也肩负了教谢复生说话的任务,小姑娘顿时开心了不少。
“复生,你叫复生。”
“阿芜,我叫阿芜。”
阿芜有些怀念复生剃秃的脑袋的触感,忍不住又摸了好几下。
一晚上的时间,那种发茬微刺的感觉越发明显了,就跟大人的胡茬一样。
阿芜的手心痒痒的,忍不住笑了几声。
不过她没有忘记自己最重要的任务,指着复生,一遍遍重复他的名字,又指着自己,一遍遍重复自己的名字。
怕复生一时间没办法理解,阿芜的语调极慢,一字一句,拖着长长的音调。
在重复了几遍后,聪颖的谢复生隐约理解了阿芜的意思。
他依旧听不懂阿芜的话,可明白了某种奇怪的音调或许就代表着他们各自的称呼。
当秃毛母兽喊出“复生”这个音调的时候,就意味着对方在喊他,而“阿芜”,自然是秃毛母兽的代称。
谢复生对自己的名字没有想法,但是觉得阿芜这个名字好听极了。
阿芜,啊呜,嗷呜,原来他以前每一声喊叫,都是对对方的思念啊。
谢复生直接忽略了山上很多野兽的吼声大多如此,只觉得这就是他俩命中注定的缘分。
“啊呜,啊呜。”
小狼崽一个狼扑,将原本半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