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俊辉也跟着将自己腰牌往桌上一放:“下官的腰牌一直带在身上,未曾丢失过。又或者白待制能够证明下官的腰牌丢过?”
“你丢的可不是这一块。宇文大人莫不是忘了那时候曾把刻有‘刑部主簿宇文俊辉’字样的腰牌弄丢了,为此还受到了上官的责罚。”
“哦,原来白待制说的是那一次。”宇文俊辉承认道:“确有其事。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有必要提起吗?再说了,这又和那个黄鸣鹂被杀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黄鸣鹂就是拿着之前丢失的那块腰牌找到了你,并且以此作为要挟,逼你为她办事。你急于隐瞒此事,故而杀人灭口!”
“哈哈哈哈!”宇文俊辉大笑道:“白待制不愧是审刑院的神断,任何细节都能做出合理的推论,只可惜这一次却猜错了。黄鸣鹂只是拿着腰牌来找下官,下官为什么一定要她死?且不说下官早在两年多前就因为此事受到了上面的责罚,腰牌也早已补办好了,她拿来也没什么用。就算现在像覃主簿那样刚刚丢失,她找到下官,下官给她一笔钱作为酬谢就行了,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呢?”
白若雪也还以微笑道:“因为黄鸣鹂不缺钱,她要利用这块腰牌逼你做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而你却根本不可能会答应。但是若你不肯答应帮她的忙,她就会将你两年前做下的丑事公之于众,那可是会掉脑袋的。你既不可能帮她办事,又绝不能让她把秘密说出去,进退两难之间你就对她起了杀意!”
宇文俊辉敛起了笑容:“下官不知道白待制所说的‘两年前做下的丑事’是指什么。”
“当然是你两年前受邀参加富商段冲的五十大寿,在寿宴当晚杀害他的女儿段慧兰一事!为了遮掩此事,你又在两年之后杀害了黄鸣鹂。宇文俊辉,你就是这两起命案的凶手!”
白若雪此言一出,整个包间瞬间被一阵莫名的寒意所包围。
自从宴席开始,上菜一事就由小怜负责了。小怜告诉瑞子,包间里由自己负责伺候,有事了再喊他。瑞子也乐得清闲,跑回一楼了。
现在已是未时三刻,整个群英会只剩下两个包间还有客人在宴饮,并且菜都已经全部上齐。大部分厨子回去休息了,只剩下一人值守,以防包间的客人需要临时加菜。
瑞子从后厨转了一圈,看到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打算先去眯上一小会儿,等客人用餐完毕之后再去收拾包间。
可他刚从后厨走出,就看到一个衣着朴素的汉子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