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些忐忑,又不敢出声。
傅少思考的时候,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
傅斯砚慢慢弯曲笔挺的背脊,一脸沉静地靠坐在座椅上,修长匀称的手指无意识地婆娑着。
片刻后,他面色再度一变,吩咐林杨,“给我纸笔。”
林杨飞快从副驾翻出纸笔,打开车门恭敬递了过去。
傅斯砚接过后,行云流水般写写画画。
林杨只见那笔尖在白纸上飞快游走,很快就勾勒出一个纤细玲珑的身形。
只是傅少直到停笔,也没画出对方的五官。
林杨看得一头雾水,“傅少,您这是在画谁?”
傅斯砚没回应他,沉思了片刻,又在这个身影上罩上了长袍和一个大大的斗笠。
“傅少,这不是今晚在偏厅给您号脉的神秘人吗?”林杨仔细观察后得出结论。
闻言,傅斯砚如深潭般的眸子一凛。
他盯着画像,嗓音泛起如冷玉般的清寒,“你也觉得是?”
林杨被他看得一惊,心想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于是,小心追问,“难道您画的不是他?您没画脸,我只是随口猜的,如果猜错了您别见怪。”
傅斯砚眼底没有情绪,冷沁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你没猜错,我画的就是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心里的很多疑惑都能得到解答。
可这件事干系重大,不能妄下臆测。
需找她本人亲自确认才行。
只可惜,自己明早还要去趟三金州。
不过傅斯砚并不急,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找了许久的人可能就在眼前,他有的是时间。
等从三金州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