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和她还有娃娃亲,她先喜欢的也是他,为什么一手好牌能被他打成这样?
为什么到失去了,他才醒悟,她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他不想放手,可是他还能做什么?
连日来在愤怒,难过,迷茫中挣扎,他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感,提不起心劲做任何事,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说话,有时候躺在床上他会想,不如像她说的那样去死算了。
但他又不甘心,他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怎么会比不上邵祀恂呢,那男人一定是处心积虑接近她,他不相信那男人会真的对她好。
这个晚上,他发觉自己的状况变得更糟糕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没有好好进食,胃痛加剧了,还有点儿泛酸恶心,起床的时候,手在无意识地发抖。
他挪开了挡门的柜子,费了很大力气,他现在有些虚,一动就喘气,好半天缓过来,才打开门往外走。
付婉雯好像是在他门口安了监控似的,立刻就推门也从卧室里出来了,赶紧走过来问:“岸之?你出来了,怎么了,你是不是饿啊?保姆给你温着饭呢……”
邵岸之还是不想说话,他打算去找医药箱拿胃药,径直往二楼的客厅走。
付婉雯就一路小心地跟着,不断劝:“你多少吃点儿东西吧,今天一天你就没吃过……”
话没说完,她话头顿住。
原因是,邵正国正在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坐着。
邵正国拿着平板电脑看工作上的内容,刚刚付婉雯的话他全都听到了,他瞥了邵岸之一眼,对付婉雯说:“他不吃就算了,也别折腾保姆了,把饭倒掉。”
他是铁了心要治治邵岸之的,收拾不了邵祀恂,难道还收拾不了这个废柴吗。
邵岸之也没什么反应,走过去在电视柜前面弯身,打开抽屉找药箱。
付婉雯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邵正国淡淡开口:“岸之。”
邵岸之一言不发。
“你之前答应过我三个条件,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邵正国也不在意,继续道:“出国深造和去公司历练,你自己倾向哪个?”
邵岸之还是没说话。
他去见白梨,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他那么努力,才终于和她说上话,但得到的却是她的厌弃。
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邵正国盯着他背影,半晌道:“好,看来你是打算将继承权让给祀恂了。”
邵岸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