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秉初睁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将近一分钟,他缓缓叹了一口气,转过来轻轻抱住她。
他到底是心软了。
李尔落穿着一件酒红色丝绸冰的睡衣,手下丝滑的触感让言秉初有些心猿意马,虽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觉得满床都洒上了红酒的浓郁和妖娆,在夜里绽放出暗红的花朵,他似乎是被熏得有些醉了。
嗯,他认为他最近很不言秉初。
“你硬了。”
“闭嘴。”
如果夜能视物的话,你绝对会看到李尔落脸上露出小恶魔一般得逞的、逗弄的神情。
李尔落抬起环住他腰的那只手,就要顺着劲腰往下伸,言秉初一把抓住,李尔落试了几次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但是言秉初却不放。就她现在的身体,就算言秉初只使出一分力气,她也挣不脱。
“你才二十岁。”别这么糟蹋自己。
言秉初还是紧抓住她的手不放,语调有些认真。
但是李尔落却假装听不懂他的潜台词,继续满不在乎的反问,“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松和紧的区别。”
一切戛然而止。
李尔落到底是道行浅,哪能是看似温润如玉实则腹黑至极的三十三岁的成年男人言秉初的对手。
李尔落脸有些发热,露出她储存有限的娇羞女儿态,但是可惜被这夜幕给隐藏了,心想着男人果然都是衣冠禽兽。
嗯,显然她是忘了刚刚谁主动去诱惑人家的。
“放开,睡觉了。”言秉初听着她有些不太自然的声音,放开了她的手。
而言秉初脸上却不由自主的挂起一抹弧度,嗯,这抹笑容来自于欺负过二十岁纯情少女后的满足感。
李尔落完全窝在言秉初的怀里,被被子盖住连脑袋都看不见,言秉初手臂重新紧箍住她的柳腰。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