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马克一眼,“哟,我说谁在外头吵吵嚷嚷呢,原来是马克啊。”
张马克的气势立即低了下去,叫了声:“阳辉哥。”
“我可担不起,”张阳辉阴阳怪气的说,“你父亲不是很难耐吗,脱离家族勾结外人,这种事情都做了出来,还能算是张家的人吗?你是他儿子,当然也不算张家的!这个哥我原字奉还。”
“我爸为什么走,阳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是被张利国欺负得太狠了!”张马克说,“你们家不也是吗,原来玩具厂都是你父亲开的,被张利国硬抢了去,只给你们家一点股份。现在玩具厂做大了,你们家的份额还是那么小。”
“呸!”张阳辉说,“我们和你们的不同之处,就是我们可以为了家族发展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要不是张家人人都肯为家族奉献,哪里有今天这个地位。如果人人都像你们一样,只想着自己,我们张家早就散了,还能做出神弓这么大的企业来吗!”
“阳辉哥,那时候爷爷还在,拿了你们的玩具厂,还能给你们其他补偿。但现在是张利国主事,他让张照撞我父亲啊!”张马克说,“现在我父亲还躺在医院里,前几天才脱离危险期,现在都不能说话。”
“就你父亲那鸟样,别说张照,我都想撞死他!”张阳辉恶狠狠说,“居然找人陷害张大伯,想要陷害张大伯入狱!”
“你……”张马克毕竟是个少年,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发作。何况他今天是来求人的,只好避过不谈,“你让我进去,我要找张利国!”
“张大伯是你这样的家伙想见就能见的吗?”张阳辉嘲笑他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张家的人了,想见大伯,可以,先去前台预约,等大伯有空了,就会通知你去见他。不过大伯事务繁忙,可能要排几个月的,那时候抽个十分钟见你,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慢了大伯可没那么多工夫听。”
“你!”张马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眼睛一红,就要掉下泪来。他父亲张利华赋闲,在家中地位不算很高,但怎么说也是张老爷子的嫡亲儿子,他从小聪明伶俐,很得爷爷欢心,别人对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出国以后,多半还要叫一声留学生。
这个张阳辉读书不行,做生意也不行,托了人情去做公务员吧,和上司相处不好一赌气就辞职回家了。平时唱歌泡妞什么正事都不干,家族里没几个人看的其他。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好在张马克还记得自己来干什么,没有掉头离去,忍受着这天大的委屈说:“阳辉哥,我这次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