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带的病,郡主却不能忽视,日后还是少沾酒水的好。”
我不理会他说的话,紧盯他。
他又清了清嗓子,才道:“郡主此时记起是谁了?”
他这一说,我更确实了猜想,认真看他,道:“永平郡王可还跪着?”他既然能说的如此坦然,必是与李成器相交甚厚,我也顾不得其它,直接问出了最在意的。
“自然没有,”他摇头,道,“若是在长生殿前罚跪,哪个敢去见他?皇上见他跪了一整夜也软了心思,命人将他扶到尚药局了,我方才替他诊过脉。”我听他说那“扶”字,心中隐隐刺痛,忙道:“可有大碍?”
他笑眯眯,道:“年纪轻,不过是雪夜跪了一晚,养上些日子就会好。不过我刚要开方子,你这宫婢就急着来了,没来得及再细看。”我急道:“那你还不快回去?”
他叹道:“不敢回去,永平郡王吩咐我来为郡主诊病,我不开好方子如何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