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估计来不及,还有几个舅舅回来,一定要吃晚饭。”
“好,我去香港接你回来。”
她悄然停住步:“你要过来?”
“老婆不回家,我只能亲自去接了。”
他刚说完,就听见旁边闯进来一个声音,许诺很大声地问:“哥,你干嘛呢,这天寒地冻的,你穿件衬衫得瑟什么呢?”
许南征笑了声,说了句快进去,许诺又唧唧歪歪地问是谁,一听是萧余,立刻要和她说话。“笑笑,”许诺终于拿下电话,很是长叹口气,“我就说呢,能让我韩宁师兄败北的是谁?哎,只能说既生韩,何生许!”
萧余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压低声音说:“听好了,以后你再在你哥面前提你那个伟大师兄,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许诺显然也发现自己说多了,立刻把电话交还了回去。
“你快进去吧,”萧余怕他被冻坏,很快地说,“其实我过两天就回去了,你不用特地过来,难得有假多休息几天。”
结果自然是无效驳回。
第二天去接他时,正好廖阿姨也在,索性定了Cova Ristorante Caffe的下午茶,继续谈公事。廖阿姨是个太有效率的人,许南征又是个行动派。
两人竟都在前一晚做了准备,足足谈了两个小时。
萧余在一侧,将脸搭在胳膊上,翻看着资料,到最后是许南征先停了下来:“Cindy,今天先说到这儿,我需要再梳理下。”
廖阿姨这才看了眼时间:“好,我正好约了人,再不走要迟到了。”
到剩了他们两个,萧余才合上文件夹:“头次见你主动停下来,还真不适应。”
“她就算是印钞机,在今天也只是个千瓦灯泡,”他说完,忽然看向她,“生日快乐。”
她愣了下,像是被他轻触到心尖上,本来很是遗憾生日时他不在身侧,可是这样的午后,他就恰好坐在面前,赶上了自己的生日。
“我还以为你忘了,”她笑,“今天都过去十六小时了。生日礼物呢?”
“想要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像极了在马来时,他在吵闹的背景音、冰凉的池水中问自己的语气。她静了会儿,才说:“你不能给点儿惊喜吗?每次都问我。”
他笑着舀了一勺榛子巧克力,喂到她嘴里,“不好吗?”
“挺好的,这样你永远也不会送错,”她忽然畅想了一下,“可你多少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