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那里很瘦,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痒。”纪忆低声求饶。
他的身体今晚对她有着出乎意料的敏感和渴望,毕竟已经是个三十一岁的男人,虽不再有二十几岁时的那种迫不及待的冲动,但身边躺着的是他爱了很多年的姑娘,这完全是对意志力的考验。
他不进,却也难退。
她被动着,在他的亲近里生疏地配合着。
过了一个小时,这近乎折磨的纠缠才算告一段落。纪忆的胸口因为被他亲吻过而有些隐隐的胀痛,剧烈起伏着,身上被细密的汗浸湿了。
她就这么在黑暗里,在他怀里,热乎乎汗涔涔地睡着了。
周五,季成阳预约了PET检查。
因为检查的结果始终不好,几个专家会诊下来,参照他过往的病例,甚至怀疑他有淋巴癌的危险。所以医生推荐他做个PET检查,看看身体里其它部位是否存在着肿瘤,以防有什么判断失误。
结果出来了,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喜讯。
他需要进行手术,摘除脾脏。
面对这个手术建议,季成阳倒是接受的挺坦然,就连那位季成阳的好友也跟着安慰纪忆:“你知道,脾脏切除没那么可怕。我见过很多病人,从几层楼摔下来,或着聚众打架什么的,脾脏破裂,都会做脾脏切除,你看,生活就是这么无常……”
任凭那个医生说得如何轻松,纪忆丝毫不觉得轻松。
等病房里没人了,她很心疼地靠在病床旁,用脸挨着他的手腕,越想越是觉得心里钝钝地疼,将脸正过来,去看他手腕上的那条伤疤。
看了几秒,又不忍心。
将脸贴上去,像是小猫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挨着他,好像这样就能分担他的痛苦。
在阳光里,她感觉季成阳用手在抚摸自己的头发。
“医生不是说手术前可以出院吗?我们回家住几天吧。”
季成阳没说话,反倒拍了拍她的脑后。
纪忆有些奇怪,抬起头,视线里,病房门口已经多了几个人。纪忆匆忙从床边的椅子上站起来,因为站得太急,就这么将椅子撞翻了。
哐当一声巨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突兀刺耳。
暖暖的父母相互对视一眼,迅速且镇定地用眼神交流着这个让人震惊的情况,季成阳倒没有被撞破的窘迫和意外感,从病床上下来:“刚才二嫂给我电话,我就说不用过来了。”
暖暖父亲神色极严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