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为错过爸妈回来探望的时间而崩溃的哭着……
还说什么情有可原,还说什么对和错。
他现在心口一阵阵发紧,看着她根本止不住的眼泪,真想要彻底回到过去,在情难自已和她发生关系之前就狠狠揍死自己,二十几岁的季成阳,不管有什么原因,都让自己最深爱和唯一深爱的小姑娘,深受伤害。
忽然,他脸上一凉,感觉到她的手,慢慢摸上自己的脸。
那么仔细,像是在触摸一碰就碎的回忆。
他的心脏被重重击中,甚至不敢动一下,任由她摸着自己的五官。
直到纪忆慢慢靠近,用自己的嘴唇去触碰到他的,试着,让他重新吻自己。她在用行动告诉他,她在重新相信他,虽然会怕再次失去,却还是想要把所有他想要的都给他。
漫长的安静里,两个人都像是在用身体接触来感受彼此。
“西西,谢谢你,”季成阳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一侧,亲吻她的眼睛,看着在自己的影子下的姑娘,看着她因短暂缺氧而变得异常红晕的脸颊。
他的声音很低,重压在心口,“谢谢你,原谅我。”
她去摸他的脸,眼泪就在眼眶里,模糊着视线:“就这一次,以后别再这样了……”再有一次,她估计就撑不下去了。
她的鼻音浓重,说不出的委屈。
四年多的委屈,很多,多到她能哭上几天几夜。
季成阳沉默着,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睛:“不会,除非我已经死了。”
他从不会说这么直白的话,她被吓到了,抓住他的手:“快说,呸呸呸,童言无忌。”季成阳一愣,忍不住地,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在纪忆严肃紧张的眼神里,他压低声音,顺着她重复了那句话。
“快拍下木头,就拍书架。”她指了指两人头顶上方的书架。
季成阳很无奈,拍了拍书架下层。
她抿着嘴,笑着,也觉得如此照着自己说法做的季成阳很毁形象。
……
那晚,两个人就躺在床上,轻声聊着天,纪忆像是忽然回到了过去,不厌其烦地给他讲着琐碎的事。她会选择性跳过难过的事情,比如班长的去世,还有和家人的不愉快等等,讲述的都是一些有趣的,贯穿她四年来生活的事情。
“大四的时候,大家都在找工作,我要攒钱读研究生,就去旅行社找兼职,”纪忆回忆着,告诉他,“那时候人家不肯要我,说我没经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