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分开她的腿,再次把自己推入她的身体。
南北低低地呻吟着,口舌干燥,心火却再次被他点燃。
这样狭小的空间,她几乎就缩成了一团,被他整个都压在浴缸里,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用舌头去接花洒喷出的水。
“乖,北北,乖,”程牧阳不断地进入退出,沙哑着声音去哄她,“不要喝。”
他用手把她的脸扭过来,用自己的嘴唇去滋润她,身体始终没有停下来。
等到把她洗干净抱到床上时,南北已经醉得在他怀里睡着了。隐约中,程牧阳陪着她睡了很短的时间,给她喂了三四次的冰水。可她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口干舌燥。
房间里没有人。
已经黄昏了。她侧脸贴着柔软的棉布床单,大海渗透蓝天的边界线上,有没有落下的太阳。鼻端都是两个人身体的味道,经过三四个小时仍旧浓烈。
她从出生起,就知道一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比如如果你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家庭,你就要知道,有些现状是无法改变的。黑即是黑,永远都无法洗成白色,当你踏入这个世界,当你的名字被所有人惧怕,那么,你的一个蹙眉,短短的一句话,就会牵扯出几代人的仇恨,不死无休。
或许面前只是简单的一杯水。
而它的源头,就是某些人的鲜血。
程牧阳在某些时刻,绝对是个温柔而干净的人。她曾经以为他只该属于那个多雨国度,属于某个实验室,或者属于某个科研项目,可从未想过他属于这个世界。
海上的日落很晚,时间已经接近八点。
今晚是第二场赌局。白天的那些都只不过是前菜,程牧阳应该已经坐在赌桌的一侧,面对沈家的长子,或是周生家的什么人。
程牧阳。
程牧阳。
当太阳终于沉入水平线以下,她的头仍旧有些昏沉沉的,她慢慢坐起来。
夜幕降临,赌局开始,她或许应该去看一看程牧阳坐在赌桌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