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逝水东流去(第4/11 页)

十二年故人戏讲的什么 墨宝非宝 52 字 2024-02-18 06:44:01

那个让谭庆项铭于心的人,再看苏磬,又想到她对傅二爷也如此柔弱有礼……

“怎么,是有人在你面前提到过我吗?”

她这里是往来无白丁,每日面对政客要员、才子书生和各路将军,最擅揣测人意。

沈奚坦白:“是有点好奇,想到三爷说过的谭先生过往情感生活。”

苏磬笑一笑,算是承认。

“侗汌,”苏磬停一停,改口说,“我认识三爷、四爷时,要比谭庆项早几年。”

凡有人提到傅侗汌的事,她都会保持沉默,这已经是本能。

苏磬见她不语,自觉无趣地笑着,给自己打圆场:“早年的三爷和四爷在北京城,那可真是王孙走马长楸陌,贪迷恋,少年游……”

苏磬未说尽的后半截是:似恁疏狂,费人拘管,争似不风流。

一首词念得吞吞吐吐的,不像青楼名妓会做的事,像是闺房里的密谈,谈着彼此的意中人。沈奚从她的词句里隐约看到点什么,又觉得这首词过去也听谁说过。

可她和傅侗文分别在即,心神分离,含含糊糊地说:“谭先生是个好人。”干巴巴的,没个修辞,没个例证,硬生生把话转到了谭庆项身上。

苏磬回:“天底下最好的人就是他了。”

两人再无话说。

半小时后,谭庆项入屋,要带沈奚去东厢房,被苏磬拦住:“让丫鬟带过去吧。你过去,万一三爷留你下来,三人在一个屋里,你还怎么让他们说贴己话?”

谭庆项被问住,苏磬又说:“才刚天亮,还能在我这里睡一会儿。”

“我自己去吧。”沈奚忙说。

四四方方的院子,哪里是东她认得。谭庆项也是不想打扰他们,没强行跟着她,留在了苏磬的屋里。沈奚离开,丫鬟早就备好了热毛巾,谭庆项草草擦了手和脸,苏磬低头,在那儿解袄,谭庆项挡她的手:“不睡了。”

沈奚不便多留,去了院子里,略微望了望四周。对面厢房外,有个伙计在朝她招手,她过去了,伙计倒不多话,把帘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