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过的女孩子,手摸着他后背的衬衫布料,一动不敢动。这便是……逢场作戏么。
“还要……做什么?”她以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征询他。
耳旁有时重时轻的热息,来自于他:“不用。”
……
谢骛清移开压在她脑后的手,松开了她。
“想住哪里?找个你喜欢的地方。”他问,声音平常,说给旁人听的。
住哪里?她没回过神。
“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此刻都出不去,”他告诉她,“明早,我替你申请了提前离开的通行证。今晚,我们住在法租界。”
栅栏被抬回远处,负责沟通的法国人都没进来,当然也包括外面他的人。
她随后明白,他为她的一通电话,独自一人进了这个——今夜只能进,不可出的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