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上次你射中的那个领催,也是成极的亲弟弟,估计你让他弟弟重伤,他也有其恨意。”
汤玉的话,让陈安自然又有一番考量。
他颔首,咧嘴一笑:“那也要杀!”
“大哥,你说让我怎么做吧。”汤玉拱手道。
陈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汤玉笑道:“你去把金铎喊来,我一刀捅死他,咱们功劳更大。”
汤玉苦笑一声:“大哥,你别开玩笑了。”
陈安道:“那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用刘继的命去勾引成极出来呢?”
汤玉闻言,神色猛地一骇。
他抬起头,看向陈安,眼神中闪过难以置信。
在军中,如果戕害同僚可是死罪,而且偷酒的矛盾也不算很大,如果这样便要将人置于死地,怕是有些行为过激了。
“大哥,你想刘继死?”汤玉说这话时,心脏也在狂跳着。
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种做贼一样的心虚。
陈安却面无表情,点了点头:“他不死,难受的就是我们。”
“虽然他现在只是偷酒,但他一直在跟我作对,既然与我作对,那就不能再让他活着!”
“你明白了吗?”
汤玉凝视着陈安,见陈安表情没有变动,他一咬牙,点头道:“我说过,我支持你的决定,就绝不会变。”
“我这就去做,但是仅凭刘继一个人的性命,怕是不足以勾引成极。”
陈安咧嘴一笑,眼神中闪烁着一股疯狂,杀意毕露:“那很简单,你不是说我射伤的领催是成极亲弟弟么?”
汤玉闻言就明白了。
他点点头:“嫁祸!”
陈安笑了笑,拍了拍汤玉的肩膀:“去做吧,让成极出马,先杀了刘继,我们再谋定而后动。”
汤玉没再多言,点了点头,立刻离开。
陈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抹不确信。
因为他不知道汤玉是否足够可以信任。
在军中戕害同僚是重罪,若是汤玉直接去告发自己,不仅能立功,而且还落下一个好名声,可到那时候,永安侯都保不住自己。
所以,他留了后手。
就在汤玉离开侯府后,一道壮实的身影便悄悄地跟上了他。
就这么一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