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
冷君赫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似乎在说关你屁事。
好吧,确实不管他屁事。
不过,作为好兄弟,他认为自己有义务提醒冷君赫一下。
“我告诉你啊,你最好告诉她一声,易晗跟淼淼那可是同一类女人,可不会因为你独自抗下困难而对你表示感激。”
任长情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这种时候,你就应该把一切都告诉她,这样才是让她最安心的办法,不然的话,你看我这些年有多惨就知道了。”
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那样做是最正确的决定,觉得自己既伟大,又崇高,简直特么就是一个孤单英雄。
后来年纪越大,越觉得自己当时就是一傻b。
脱离任家怎么了,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养不过自己的女人。
当时摆那么一副崇高的样子,想着将人逼走,简直是蠢到姥姥家去了。
任他慷慨陈词了这么半天,冷君赫站起身来,抚了抚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我没你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