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回到厨房,一个洗碗一个整理。
莘淼淼偷眼去看任长情,却被当事人抓个正着。
“怎么了?”任长情放下手中的工作,拉过一旁明显心不在焉的小女人,“从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见她不说话,他耐着性子继续问道:“是易晗跟你说了什么吗,你们两个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你先把手洗了,我们回房谈吧!”
他们两个将莘为民扶到卧室去休息,随后一前一后来到了莘淼淼的房间。
“到底什么事,你说吧!”任长情显然是这里的熟客,一进门,就自动自发的坐到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莘淼淼走到床边坐下:“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老实的回答我?”
“可以啊,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问,我们两个还需要这样吗?”任长情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将椅子拉到床前,执起了她的双手。
“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你为什么离开西都医院,离开任家?”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她终于问出了口。
这个问题,是他们重新在一起之后,两个人都尽量回避的问题。
对于他们刚刚修复的关系来说,当年的事情太沉重了,他们谁都不愿意提起,不愿意让这段好不同意重新建立起来的感情,再一次遭受撞击。
果然,任长情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
好半晌,他才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你不能告诉我吗?”莘淼淼不答反问。
其实,这个问题憋在她心里很久了,她一直都想跟任长情谈这件事,而易晗的到来,则是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任长情逃避的态度很是明显。
“你真的好吗?”莘淼淼捧住男人的脸,不让他继续躲避自己的视线。
她深深的凝视任长情深邃的双眼,语气温柔而坚定:“你是任爷爷最喜欢的孙子,是他最属意的继承人,你离开了任家,任由西都医院凋敝至此,他老人家如果底下有知的话,会伤心的。”
“别说了!”任长情想要挣脱她的手,竟没有挣开。
不知是莘淼淼的力气太大了,还是他被她看透了内心,此刻过于软弱。
“不,我要说,我们都不能再逃避下去了。”莘淼淼虽然温柔,但越是温柔的人,执拗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