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不可测的存在。
医不了现在一脸对陈三秋很是得意,满脸吊吊的装逼样,阎嵩心里不可能不震惊。
但是,穷尽了脑汁,阎嵩也不觉得,陈三秋怎么就凭借那柄宝剑,就能够是天山剑派的掌门。
一咧嘴,阎嵩对着陈三秋说道:“你绑在那根木棍上的掌门令牌,是假的吧,真的还在你的身上吧。”
一直跪在那根木头前面的左青峰·······
哎哟,我勒个去,心里那个滴血,老子真的傻逼了?竟然因为一块假的掌门令牌,对着一根木头跪了这么久?
如果师傅阎嵩说的是真的,左青峰······
真的先要找块豆腐撞死去算了。
丢人丢大发了啊。
陈三秋却一脸鄙视的瞪了一眼阎嵩,不屑的说道:“你傻逼啊。”
阎嵩······
“你特么的还是天山剑派的长老,连特么的本门本派的掌门令牌都分不清真假?”
阎嵩······
“你脑子都是屎?你眼睛里都是尿?”
阎嵩······
就在阎嵩被陈三秋一句话,一句话,说得整个人都要爆炸,都要疯狂,都要嗷嗷叫的时候。
陈三秋突然神色一正,整个身上瞬间发散出一股剑气如月的气质,犹如皓月当空,剑气冲天,让这些从小就练习剑术的天山剑派的弟子们,一个个的都浑身一抖,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向陈三秋。
这,这特么的,怎么回事儿?
这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陈三秋?
“天山剑派弟子听令。”陈三秋手持宝剑,怒喝一声,纵身一跃。
手挽宝剑,脚踏虚无,手中宝剑,无名剑法,一招,两招,三招,**招。
身形如仙,手中那把并不算怎么出彩的宝剑,在陈三秋的手中,竟然宛如凭空生出来了一股子的生命一般,看的天山剑派的弟子们如痴如醉。
最后,陈三秋纵身而起,皓月当空,一剑挥下。
宛如砍山劈海一般。
轰隆一声巨响。
灰尘起,众人呆逼。
这特么的,这是什么剑法?
“我为什么敢那么说?”陈三秋眯着眼睛冲着一脸呆逼了的阎嵩问道:“你现在知道了吧。”
阎嵩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张了张嘴巴,咬牙冲着陈三秋说道:“你从哪里学到的这样的剑法,你不要以为你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