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信纸,至于风化的这么厉害吗?”朱夏夏不敢置信的低喃。
她手转了下,就把信封口转向了她妈。
朱母看到那里碎的乌七八糟的碎纸屑也吓了跳。
赶忙拿过信封,她又仔细看了眼,然后赶忙往桌上倒。
结果这倒出来的就没有完成一块,能超过小拇指甲盖的碎片。
稍稍大一点的,也看得出都是没有字的部分。
“放在信封里,又收的这么好的纸,才二十一年是绝对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朱夏夏拧着道。
朱母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她点点头,“这事肯定另有隐情,这纸说不定就是什么特殊材料,当初写过来后怕我们气不过去揭发他无耻的行为,所以特意用了这种信纸和墨水,就是为了确保我们不留下任何证据。”
朱夏夏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妈信誓旦旦的模样。
她其实想替张家说点好话的,但想想恨了二十年的人,现在一下子闹出这么多事。
要是她这个亲生女儿给外人说话,她妈该有多伤心?
反正时间还早,等明天或是后天,等她妈冷静下来,她再跟她妈好好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