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猪肉馅的放在保温桶里,虽然没有醋,但那滋味也是特别好的。
刚吃了两颗,隔壁的男人就扶着他娘往外走,可能是要去买晚饭。
但在经过朱夏夏这边时,男人特意看了朱夏夏一眼。
姜凌风立刻冷冷地瞪了过去,他才把那打探的目光给收回去。
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男人拎着个饭盒回来。
“娘说这边太无聊了,要去跟我们媳妇坐会,晚上再过来睡觉。”
隔着薄薄的层板,听到那人的话,朱夏夏嫌弃地撇撇嘴。
啧,大男人坐宽敞的卧铺,让娘跟媳妇去挤硬座名,他们也好意思?!
在车厢里逛着消了会食,姜凌风又陪着朱夏夏看了会课本,才带上他们并不算多的行李,去简单的洗漱了下。
回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乘务员检完票,等人走后,他们就睡下了。
不过因为白天补过一觉,而且车厢里还开着灯,所以朱夏夏哪怕是闭上眼,也没能立刻入睡。
她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堆,好不容易等到灯熄,才一点点陷入迷迷糊糊的困倦。
可就在这伴随着铁轨碰撞的安静中,突然有一声清脆磕哧声,划破了空气。
速度很快声音不算太响,但还是把朱夏夏吓得瞪大了眼。
她转头,看向睡在对面的姜凌风。
显然他也听到了这个声响。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皱着眉还想安抚着让朱夏夏先睡。
朱夏夏也管不了会不会被怀疑,用手比了个枪的姿势。
怕他以为是数字七,还对着他向上翘了翘。
姜凌风幽深的眸子在黑暗里,瞳孔放大了两圈。
他摸了摸手侧的夹缝,把放在那的短刃死死握在手里,然后冲朱夏夏无声地摇头,让她赶紧把眼睛闭上。
可随后便听到急急的脚步声,踉跄着朝他们这个方向过来。
朱夏夏和姜凌风紧张到,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结果就看见那两个男人像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车厢。
不过空气里并没有血腥味,朱夏夏和姜凌风刚想松口气,那大半天都没动静的女同志,突然也起身了。
朱夏夏想也没想,直接坐了起来。
在那个女同志走到他们床前的时候,她直接按亮了手电筒。
那女人被刺的,抬手捂了下眼。
两只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