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便开车领着我们往回走。
又回到了红河边上不远处的镇上,镇口的位置有一套四合院,蒋石将我们安排在这里休息。
入住进去之后,年轻人简单地和我们说了几句,并且给冯保冯军留了电话,意思是有事儿就直接通知他,他现在离开,会马上再安排人送吃食过来。
再等到吃罢了饭食,时间已经快接近十一点子时了。
沈髻率先回了房间休息,我叮嘱冯保冯军早些休息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躺上床之后,我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觉。
因为脑袋里总想到何雉的画像,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我猜测了一下,难道说袁化邵,李阴阳,蒋盘,这三个阴阳先生相互有关?
这里有何雉的画像,何雉会金钱爻,已然可以确凿蒋盘和李阴阳的关系,只不过袁化邵我却怎么都联系不上。
并且我回想起来更重要的一点,李阴阳的杂记之中,是记录了在内阳市遇到袁化邵。
不过他却没记载任何和蒋盘有关的事情,甚至没有记载,何雉是什么时候学会的金钱爻!
那这就有一个可能,李阴阳和蒋盘当年的矛盾,不但让蒋盘误会李阴阳是小人,他还相信了别人,那个真正的小人!
同样也让李阴阳不想将这些事情提起并记录?
又或者说……还有一个很小的可能,李阴阳让何雉学到金钱爻,也用过其他手段,这或许也是让蒋盘误会的原因?
困意逐渐袭来,我本来还想看看袁氏阴阳术,最后也只能作罢,靠在床头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醒来之后,我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用哭丧棒和铡鬼刀练了练手。
有人送来了早餐吃食,没多久蒋石也来了一次,他手中还拿着一个长条盒子,神色恭敬地交给我。
我打开之后愣了一下,因为其中正是一张画卷,将画卷再打开之后,竟然是何雉的画像?
我疑惑地问蒋石,为什么将这画像给我了?
蒋石才低声说:“昨夜先父托梦,他坐在床边,一直看着这幅画像,我成了稚子,在旁边守着,忽然画像落了,先父挥挥手让我送走。我想着,这可能是他的遗愿,是要将这幅画给先生。”
我不再多问别的,将画卷收起来,又将盒子封好,让冯军送上车,同样我也计划好了,回头去安葬李阴阳的时候,我应该动不了何雉的尸身,在那种情况下,我就将这画卷烧给李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