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能熬过一个月还活下来的就是狼獒。它已经能看见任何鬼祟,尸煞在它眼里也不过是一顿饱餐,至于狗,看见它就会倒地而亡。它又怎么还会是狗呢?”
说完,陈瞎子反问了我一句。
我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词,残暴狠厉,细思极恐……
陈瞎子却轻叹了一声:“这头狼獒已经跟了我二十五年了,自从我女儿出事后,我就不再走阴路,将它留在了老林子里,这两天才去带回来。”
“它能活下来,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狗血狗肉,我喝一碗狗血粥,不碍事。”
我心头更是狂跳,果然,这狼獒和狗的区别很大。
狗只有最多二十年的寿命,狼獒竟然二十五年都看着不像是老狗……
陈瞎子站起身,掸了掸袖子,开始关门。
那头狼獒就像是懂意思似的,出了屋子,直接跳到了车板上伏身趴下。
“十六,上车。”陈瞎子招呼了我一声。
我完全是硬着头皮坐在了车头旁边。
这一次,这狼獒没有凶我了,而是闭上了眼睛在打盹。
我心想,这么凶的狼獒,有几个尸敢闹,有几个鬼祟敢路过?
上一次要是有它在,怕是路上都遇不到半个行人,更别说那个想把萌萌讨回家的家伙了。
陈瞎子开始蹬车,还是摇摇晃晃,车随时像要散架。
我们出了纸坊街,他竟然顺着开阳火葬场的方向骑车。
“陈叔,咱们要去火葬场办事儿?”我下意识地问道。
陈瞎子摇头:“到了火葬场,再凶的鬼都闹不起来,就怕事主送不去。在三里地外有个人死了,还天天在家里头酗酒打女人,这种闹活尸的煞比较麻烦,下葬是送不走的,必须得烧。”
“今天我们去送他。”
我心里突突一跳,问:“闹活尸的煞?是什么样子的?”
“你见了,就知道了。”陈瞎子不多解释,我也没问了。
我们出发的时候,还有点儿落日余晖,等经过开阳火葬场时,天色竟然都漆黑了下来。
今天没有月亮,天黑得吓人。
陈瞎子速度慢,骑车比走快不了多少,我下意识说了句:“陈叔,要不你让我来骑?我速度快点儿。”
陈瞎子诧异地侧头,看了我一眼。
“这里挨着的是火葬场,你确定要试试?不是等会儿吓尿了裤子?”
我笑了笑:“骑个车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