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还挺好的，我有点不忍心。”

她乌黑的长发垂着，蹭到他手腕上，微微有些发痒。

顾辞琛“嗯”一声，“但此事一定要给顾大小姐一个教训，发落不了她，丫鬟是必须要发落的。”

戚清棠轻轻应了声，她也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觉得月晓有些无辜。

又听顾辞琛道：“你放心，我会给她找个好去处。”

戚清棠心里一下轻松了：“好。”

突然觉得顾辞琛好厉害啊，明面上给了顾明思教训，私底下这样处理也没亏待月晓，还免去了她的愧疚。

她抬头，有些仰慕地看着他。

昏黄的灯下，他一双眼漆黑幽深，对上她视线，渐渐起了波澜。

呼吸落在她耳边。

戚清棠一瑟，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开。

顾辞琛：“夫人？”

戚清棠抿唇道：“你别想糊弄，我跟你说清楚，我还没跟你和好呢！”

顾辞琛哑然失笑，问：“还在生气？”

戚清棠转头：“哼。”

头转得太过用力，连一缕头发都带了过去。

顾辞琛心头泛起一阵涟漪，不觉又去拉她的手：“我没碰她。”

没碰谁？

片刻后戚清棠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没碰顾明思——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怎么好像还在拿这个邀功？

而且谁跟她说这个了？

戚清棠转身走了几步坐到长椅上，刻意跟顾辞琛拉开距离：“谁问你这个了？”

这人怎么回事儿，处理事情的时候不是很聪明反应很快吗？

顾辞琛似是才反应过来：“你在说昨天的事？”

戚清棠没出声，却发觉自己正坐在昨日被他“轻薄”的地方，一时脸红。

顾辞琛起身，缓缓走过去，看了眼那长椅。

不知道是不是戚清棠心虚，她总觉得他看这长椅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然后，他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低声道：“嗯，那我给夫人道歉，我不该亲你……”

“谁不让你亲了！”戚清棠气得用力拍了下他胳膊，“你是木头吗？我明明问的是你为什么亲我？”

话音落下，两人齐齐一怔。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戚清棠立刻起身往床上走去。

顾辞琛一伸手便拉住她手腕，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重新拉进怀里。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