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为害羞期待。
前几天的僵滞有了一点点软化的迹象,可他好像有些不得其中的要领。
“现在几时了?”凤关河不太自在的扯开话题。
“过子时了,”秦月莹微侧着身体,将脑袋枕在他胸膛上,“接着说呀,后来你与那人还说什么悄悄话了?”
凤关河不太真切的搂着她,思维有些发散。
不知怎的,他想起从前在野外扎营,跑进来蹭吃蹭喝的小野猫。
虽然吃着火头军给的食物,却对人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高气傲不让摸,多少让人觉得有些错付。
不过一旦与人混熟了,又分开几天时间,再见面时,只要一见到你,便会十分热切的蹭蹭腿,打打滚,露出肚皮。
这样一想……
“我……我没说什么,”凤关河捏捏眉心,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变得集中些,“关于去年的刺杀案,皇上也许是想问我,是否觉得简家背后另有其人?可我觉得,简辛两家的关系,在皇上跟前应该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我……”
“所以你就说没有?”秦月莹瞪大了眼睛看他。
“……”凤关河默然。
“辛家天天在背后给你穿小鞋,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跟前,你却不去珍惜?”
“可我觉得……”
凤关河微皱着眉,人又不大清醒,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看她腮帮子鼓得像河豚,心里有些些的慌乱,害怕两人的关系一不小心又回到原点。
于是凤关河想出个馊主意。
他伸手,在小人儿的头顶揉了两下——
秦月莹抬头,跟他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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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挠本宫的脑壳?”秦月莹觉得他这一举动简直是蠢极,“本宫又不是猫变的。”
“是么?”凤关河心底又涌上失望,“莹莹不做我的小猫了?”
秦月莹觉得这里头的逻辑很是奇怪。
“做你的小猫,就要被摸头顶吗?”她满脸不情愿。
如果是在外面,岂不是会弄乱发型?
如果摸很多年,岂不是要被薅秃了?
“那让我摸哪里?”
凤关河满脸耿直,他觉得这问题顺其自然到不像话。
秦月莹像看鬼一样盯着他看。
可没过一会儿,那眼神又变成了接受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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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关河凭他刚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