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布满干涸精斑的情趣女仆装,与混迹着不明液体的军装交迭在一起,可怜巴巴皱成一团,已不知道被丢弃在那里多久。
床上的两个人,还是热火朝天。
凤关河低眉看下去,手里扶着亟待喷发的阳物,一下一下抽在她勃起挺立的阴蒂之上。潮喷的水液时不时溅出来,刺激到棒身,他就持着肉棒恶劣的在她敏感之处碾压。至于身下的小人儿受不受得了,已不是他想考虑的事情了。
入眼的一切场景,全是一塌糊涂的样子,他伸手将湿淋淋的羊眼圈摘下来,扔在一旁,脑子里却在思考,以后该做个什么样的爸爸。
是宝宝的爸爸。
不是骚货的爸爸。
终于,小骚货腰一抖,可算是喷完了。
她脸上挂着痴呆的微笑,看向他的眼神却很是孺慕。这个阶段,谁把鸡巴喂到她“嘴”边,她就跟谁是天下第一好。
凤关河摸摸她的脸,拇指划过她的唇,只是稍稍试探,她立马张嘴含住。
两只柔嫩的小手伸上来,包覆住他的拳头,固定在那里,好让她舔得更加卖力。嘴巴一阵又吮又吸,香津津的小舌头绕着他的拇指腹打转儿,就差把想吃鸡巴四个字写在脸上。
可偏偏,那双看着他的眸子却透着一股纯净,仿若孩童嗜糖,这样做也不过是本能。
凤关河看得眼神晦暗,拇指抵进去,用力的在她舌苔上按压蹂碾。秦月莹眼神痴愣,口涎仿佛不能吞咽,顺着唇角流下,又恢复淫靡狼狈的模样。
她努力吸了吸,取悦的也只不过是口中那根柱状物,索性不管不顾,张开贝齿由着他玩弄了。
一只手,被他带茧的大掌拉下去,那根鸡巴还是硬得可怕,炽热昂扬,裹着一层黏腻的不知是谁的汁液,凤关河就拉着她的手,让她撸。
直到她逐渐习惯对方所需求的节奏,那只握住她的大掌又离开了,摸她的奶子,摸她的腰,最后是肉乎乎的腿,一直在布满不明液体的白丝上流连。
秦月莹被摸得懵懵的,嘴中亵玩她的拇指离开,她便好呼呼的喘着气。这会儿也知道,老公又要做变态的事了。
腿,被分开了,腿心又是大大的张开着,两片肏到翻开的花唇更是噗叽噗叽吐出一大片被捣得发泡泛白的蜜液,其中也不乏他之前射进去的浓精。
“被爆浆了嗯……”
汁水外溢的触感太过羞耻,更何况还是被平日严肃的丈夫亲眼看着。秦月莹喃喃一句,觉得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