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摇了摇头,颇为坚定,我相信,表哥在九泉之下看到这一幕,都会倍感欣慰,毕竟,他那么信任秦婷,钱财被榨干了不说,还涨是被整死了。
哎,回想起来,我一阵百感交集,当时表哥像着了魔一样,天天为了钱发愁,总是一脸疲倦,原来他承受了莫大的压力,不仅欺骗茜姐的私房钱,还想方设法谋取了堂叔的棺材本,就想着补天翻本,恐怕临死前,他才有所悔悟吧。
“好好好,你这么喜欢装比是吧,行,我把那几个大佬全叫来,你待会别吓得尿裤子了。”狗哥愣了愣,面露讥笑,看样子是求之不得。
接着,我松开了他,为了防止他晕过去,在那伤口上随便缠了点透明胶,狗哥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不敢吭声,翻看着号码,陆续给那些人打电话,他故意地添油加醋,明显是想借机整我。
狗哥打电话的时候,那小女孩忍不住给我道谢,闲着没事,跟她聊了聊,由于她哥染上赌瘾,这让本就不宽裕的家,变得更加一贫如洗,小女孩的父母没日没夜的挣钱,都被长发男轻易挥霍,因为交不起学费,她只能辍学了,今天突然闯来几个人,令她措手不及。
要不是我的及时赶到,小女孩今天就要遭殃了,哎,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真应了那句话,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不可否认,长发男像表哥一样,犯了很多错,表哥一直不思悔改,这长发男有点血性,为了抹平债务,不惜开车撞死人,这也算最后的救赎,奈何他被狗哥摆了一道。
说起来,这赌博怪害人的,因为云城地处边疆一带,很多东西管理不够完善,也出了诸多的问题,上边一直在整治黄赌毒,又无法根除,要不了多久,就会死灰复燃。
在我们聊天的空档,狗哥打了几通电话,他跟我保持一些距离,“小子,你就随便聊吧,等会他们来,有你哭的!”
“哦,他们来之前,你最好闭嘴,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想打你。”我撇撇嘴,轻描淡写说道。
瞬间狗哥被吓到了,脸色苍白,默不作声。
没多久,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壮汉,“啊哈,孙总,你可算来了。”狗哥嬉皮笑脸地打招呼。
“狗子,你咋被弄成这样了?”地中海眨了眨眼,有些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