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做,帮他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这样才能把他往正道上引。”
程博赡嗤笑一声,讽刺道:“你还真是死心塌地的在给程返当兄长呵。”
程景曜也不反驳:“我只是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程博赡挥了挥手:“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你出去吧。”
程景曜从程博赡的病房出来,直接去了公司。
这段时间杨昭联系得勤快,虽不直说,程景曜明白这都是为了程返的事。他是有心想让他被多关上几天,好好挫挫他那小流氓的脾气。然而杨昭天天着急,最后实在绷不住所谓的颜面,央求程景曜带他去收押所里探视程返。
那种地方不是他应该去的,程景曜只好说程返不会有事,没有证明证明是他干的。既然不是他做的,程博赡过后也不会再追究。
这天杨昭又主动联系了程景曜,着急的样子一点没有缓解:“景曜,你说程返昨天就已经被释放了,可是我一直联系不上他。他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啊?”
程景曜也试着联系了程返,的确联系不上,看样子是把所有人都屏蔽了。
“不会的,他也许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给他点时间。”程景曜安慰道。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长成了这副样子,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个真正的程家人那样,好好地为AM做点事。”
杨昭抱怨程返,程景曜听到这话却有些内疚,程返之所以没能来AM历练,就这么浑浑度日,他和程博赡要负主要责任。
“程返也不是一无是处的,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会想办法给他在AM安排点事情做的,你别担心了。”
杨昭“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后,呼吸又有些急促。
程景曜奇怪他以前都恨不得永远不要联系自己,今天这话说完了,怎么还不挂断电话。
“你怎么了?”
“景曜,我好像快到易感期了。”杨昭可怜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