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可得抓住机会。”沉阶搂着她开始抽插,伏度不大,随交合摇摆的外衫像由夜风吹动。
泄过一次的穴肉松软,咬着肉棒也是色厉内荏,一捣烂得出水,花心黏腻得缠人。
“老公……嗯……”杜窈窈咬唇娇喘,“好舒服……”
走路顶得不重,一下一下磨得花心格外妥帖。
“舒服今晚多吃一会儿。”沉阶低低咬她耳朵。
杜窈窈借着月光,凝视他清隽眉目,在他唇上亲一口,“我的。”
好似宣告主权。
“你的。”沉阶含住杜窈窈的柔软唇瓣,托着她狠套一记,“都是你的。”
“啊!”杜窈窈惊呼,娇声抱怨,“好重呀……”
“重什么?”沉阶无奈叹息,“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肉棒插在湿润滑腻的肉穴里,却不能横冲直撞,肆意纾解。软嫩的媚肉不停地蹭着龟头,惹得那处突突乱跳。
“沉阶,你是不是想射呀?”杜窈窈感觉他在体内异常的激动。
“不是,”沉阶喉结滚动,“我太想肏你。”
杜窈窈缩动夹他,“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这种插法,钝刀子割肉——不痛快。沉阶又不想弄出太响的异动,引人注目。
他按她的臀,死死地抵着花心,“想重重地肏你。”
“我喜欢你轻一点。”杜窈窈收缩小腹,把他紧紧地箍在深处。
行来一路,不紧不慢地插送,使穴愈发敏感,不过百十米,她咬着他,一抽一抽,又是想泄。
“老公……窈窈不行了……”
临近帐篷,人头攒动,沉阶安慰,“窈窈,忍忍,不然你身下流出一滩水,叫人瞧见,以为你尿了。”
杜窈窈听着周围的动静,既窘又怕,快到达临界点的身子绷得死紧,抱沉阶脖子的双手绞得泛白。
“要忍不住了……快点呜呜……”
媚肉抽搐,翻涌的潮水一波波地侵袭,随时可能爆发喷薄而出。
沉阶加快脚步,“乖,待会回去,窈窈想泄多少,就泄多少。”
“呜呜现在就想泄啊……”杜窈窈张嘴咬住他的侧颈,小声啜泣。
“好了好了,快到了。”沉阶忍了许久,硬物肿胀如铁,急切想一番深插猛干,将囊袋里的精水释放。
走到帐篷,不等守卫掀帘禀报,他径直撞入,杜窈窈身心一松,抖着屁股涌出蜿蜒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