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印象深刻,那时候听见的话也会直击心房。”
“喔……”纱羊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现?”
“我想想……”司樾望向天空,“比如,等他打碎了碗、考试被发现作弊、误闯女生澡堂的时候。”
“这算是什么最脆弱的时候,最后一项也太离谱了!”
“用大人的思维去揣测孩子是一种傲慢,不好,不好。”司樾碰了碰纱羊的左胸,“仔细回忆一下,你内心深处最窘迫的,难道不都是幼时发生的小事么?”
“比如在空中吃苍蝇的时候没有抓紧,苍蝇的头掉了下去,砸到了路过的花仙子,第二天对方就成了你的新上司;
“再比如,和同伴出游的时候只顾着聊天,结果只有你一个人撞到了树上,旁边还路过了你暗恋的雄性。”
“我才没有做过这些事!”纱羊瞪大了眼睛,“这也太难堪了!”
“难堪吧——”司樾道,“总而言之,我会看准时机出手的。”
“好吧,时机先不提,”纱羊暂退了一步,“你打算怎么直击他的心房?”
司樾摸了摸下巴,“常言道,幼崽的上辈子都是獬豸,能够识破一切谎言。”
“这是什么常言,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是我们那一辈的常言。”司樾道,“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不就行了。”
纱羊愣了愣,“告诉他什么?”
“真心才能换来真心。就告诉他,他上辈子杀人放火,毁了整个世界,气得满天仙神吹胡子瞪眼,要是再敢这么叛逆,就等着魂飞魄散罢。”
纱羊又愣了愣。
半晌,她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情,“司樾,你真是这么想的?”
司樾挑眉,“有什么不对?”
“我们在这里等了足足二十年,难道就是为了去和一个六岁的孩子说‘你上辈子毁灭了世界,这辈子好好做人’?你觉得这些话能有什么效果!”
司樾目光微移,“好好做人的效果?”
“才不会!他只会觉得你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别担心,我还有后手。”
“什么后手?”
司樾嘴角一斜,“把陷害他的人全灭了。”
“你以为你是谁!”纱羊尖叫道,“杀害千条人命,你还想再被关进灵台吗!”
“好好好,我知道了。”拍开在耳边吵吵的小蜻蜓,司樾退让道,“那就给他找个灵泉仙洞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