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这人刚刚吐露的那么清楚,原来是师尊背后推动。
莫祁绣看着同胞哥哥这么信誓旦旦的模样,有点迟疑的看着堂兄,等着他发话。
但莫祁安还是挥挥手道:“把你哥哥带出去,让他冷静冷静。”
“好……”莫祁绣拽着莫祁明的袖子,“愣着干嘛,走吧!”
“兄长,你信我啊!我不能让你和这个妖怪待在一个屋里!如果出了事我该怎么和大伯交代?我不走!”作为三个人里面最健康强壮的,只要他不乐意走,莫祁绣与莫祁安还真拿他没办法。
“无需再谈,只要解除了这婚事即可。”昕玧站了起来,瞥了莫祁明一眼,吓得他腿直哆嗦。
“当初我们两家交换的信物还在我家中,等与我父亲说了,再将伯父当初给的玉佩还给文姑娘,这件婚事也就作罢。”莫祁安非常干脆,没有任何纠缠的意思。
就看在这份干脆上,昕玧道:“婚约解除后,看在你们这些年对嘉音的关心份上,我会治好你。”
说罢,她牵着文嘉音的手就离开了雅间。
“她、她是什么意思?”莫祁明指着离去的昕玧,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是不是说会治好兄长?”
“我也听到了……”莫祁绣瞧了瞧自家堂兄,“那么多年,无数名医都束手无策,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都说了她是个妖怪!”莫祁明想想那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眸子,就又哆嗦了一下,美则美矣,可惜他不是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他惜命!
“不可胡说!那位……文姑娘的师傅并非常人,莫一,你瞧出什么了吗?”莫祁安对着屋子里看不见的第四个人道。
“禀少爷,属下看不透她,那人是个极厉害的角色。”一道阴影悄无声息的落在莫祁安身后,“而且她肯定发现属下了。”
“没关系,她应当是武林的哪位前辈,也好,有那样的人物当文姑娘的师尊,也就不用担心她会被欺负了。”
莫祁安知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婚约坐实,否则对自己未来将成为妻子的人就是莫大的伤害,谁让她是个半死的病秧子,又是个女人呢?
只有在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年岁里,她摸着芩姨微微隆起的肚子,真的以为芩姨生下来的小姑娘会是她的妻子,甚至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芩姨生的是女儿。
现在想想看,小时候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
“启程回去吧,这婚事要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