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去找苏铁帮忙。
苏铁却也无可奈何,他可以解决身体出现的疾病,但由于身体衰老,而带来的心理问题,他毫无办法。
就这样,直到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周老在济世堂内,离开了这个世界。
临行前,周老居然出奇的开口说话了,他要求苏铁和小钰带他去门外看雪。
可惜体力终归有限,走到大堂,他便没了力气,最终只得坐在堂前观望着台阶上的残雪。
就在苏铁正要为其点上火炉,忽然发现,对方已经没了气息。
遵照周老的意思,他的葬礼一切从简,没有豪华仪仗,也没有大摆宴席,只是邀请了几个他在景阳城的故友前来吊唁,便将其入土为安。
周老的墓地选在东极山附近,听说他的祖辈都葬在那里,也是他采药常去的地方。
虽说略显简陋,但在苏铁和小钰的精心布置下,倒也端庄肃穆。
葬礼整整持续了七天,雪也连下七天,直到第七天,雪忽然停了,景阳城上空,也升起了太阳。
那充满暖意的冬日暖阳,好像在告诉大家,悲伤到此为止,接下来的生活,还要继续。
饶是如此,失去亲人的悲痛,又如何能说停止便停止。
不过好在随着时间推移,那股悲伤也渐渐淡了下来,只有每当谈及已逝亲人,以及每年清明时扫墓祭奠的时候,藏在深处的那一缕思绪,才会再次涌上心头。
恍恍然间,又是五年过去。
那个在济世堂坐堂的小伙子,也已经步入中年,虽然身板依旧硬朗,但两鬓间,早已添了几许白发。
“小苏哥哥,其实您完全可以歇一歇的,每月就算休息个三五天,也不是什么事,没有必要每天都守在这里,毕竟您这年龄,也不比从前了。”看着苏铁每天从早熬到晚,小钰着实有些心疼。
她一边帮苏铁披上棉衣,一边小声劝说。
苏铁却是连连摆手,半开玩笑道:“我才四十多岁,在我们那个地方,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时候,有句话说的很好,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你可要好好体会其中的道理。”
“知道了,您就是闲不下来。”见苏铁态度敷衍,小钰也不再多劝。
她也知道,苏铁喜欢行医治病,在对方眼中,坐在这里给病人看病,那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让对方去茶楼酒肆喝茶听曲,反而是一种折磨。
略一沉吟,她忽然想起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