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够体面。
他忍着手指上的疼痛,安静地等她发泄好。
最后对视的那一瞬,江娆明白,今晚之后,两人就此再无瓜葛。
“秦陂,新婚快乐。”江娆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的落寞背影,心情总算缓解下来,她语气发自内心地轻松,想想这个男人要在名利场上虚伪地去赚以后孩子的奶粉钱,她就想笑。
秦陂低垂着那只被踩过的手,先是有些愕然,他侧过脸最后看了眼江娆,“谢谢。”
随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里。
江娆松了口气。
“可以啊,这老贼都能被你揪住?”江娆点名夸了凌川一嘴。
凌川随手揉了揉淋湿的头发,“还行。”他将车钥匙扔给左屹,“我回北京了,夜里一点的车。”
尤绵听到北京的时候顿了下,一脸八卦,“你和许可莹是不是......”
凌川瞥了她一眼,最后看看沈御,勾唇笑了笑,“反正进度比你俩快。”
沈御给了个让他快滚的眼神。
尤绵却莫名脸红,开始匪夷所思。
指哪方面的进度呢?
许军师也没教过这些啊。
是那个方面,还是那个方面?
凌川一句话,让尤绵深深陷入思考。
手术还在进行着,尤绵想一夜都陪在江娆身边的,她上大学最先学会的事情就是熬夜。
她觉得自己可会熬了。
但是沈御拉着她先离开了。
他们和左屹分开在医院陪江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凌晨一点。
“我们去哪里呀?”尤绵跟在沈御的身后,和他牵着手。
“不饿吗?下了课就这么赶过来。”沈御将她的手放进外套的口袋里。
“其实还好。”尤绵用另一只手摸摸肚子,确实空空的。
“先回酒店,点外卖可以吗?”沈御问她。
尤绵点点头,她其实有话想问沈御,但又有些不敢问。
“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对我藏事情。”沈御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温声说。
“我就是在想,如果,如果江娆的妈妈手术失败了的话......”尤绵在担心这个,“江娆会不会伤心得一蹶不振。”
“她没有和你说过,她其实和她母亲的关系,并不好。”
“江娆的老师说她一生都在叛逆期,自从我认识她起,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