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打断秦嫀:“在夫人眼中,我原是那种趁火打劫之人么?”
秦嫀:“……”
秦嫀从没有那样想过,不过经此一茬,夫君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一截。
真真是正人君子,光明磊落。
她说:“若是我自己想亲近你呢,你给不给这个机会?”
迎上女郎火辣辣的眼神,赵允承张了张嘴,耳根红成一片,先问清楚:“你想怎么样?”
只是摸摸蹭蹭,他便给这个机会。
若是夫人想跟成亲那次一样,孟浪地品他……他可能有些遭不住。
“还能哪样?”秦嫀点了点红唇,给足暗示,笑道:“夫君容许吗?”
赵允承沐浴在爱妻期盼的注视下,似火烧身,于是动了动喉结,半天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依你。”
结实的郎君移步到罗汉榻上,头往背靠上靠去,双手张开,搁在扶手上,自然地垂着。
但很快,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便抓紧了深褐色的雕花栏杆,淡淡的青筋,布满在手背与指骨,在浅蜜色的皮肤上盘桓。
秦嫀是希望他出声的,但郎君生性隐忍,在床笫间少有动静,从来是不喊的。
顶多是微微倒吸口气儿,以示尊重。
但这样已是很叫人满意了。
秦嫀由着自己的喜好,盘拨了他许久,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才放他去做功课。
“……”赵允承倒在靠背上,修长的身躯斜斜倚在上头,额间满是薄汗。
秦嫀洗漱完回到此间,见到的仍是自己离开时的景象,便掩嘴笑了出来:“噗嗤。”
听见秦嫀的笑声,赵允承微垂的长睫,倔强地打开来,不好痕迹地嗔了秦嫀一眼,然后撑起身收拾自己。
“夫君还做功课吗?”秦嫀千娇百媚地坐在一旁,弯眉浅笑。
“咳。”赵允承声线低哑:“不做了。”
经过刚才秦嫀的盘拨,他眼下指尖都是懒洋洋的,能不能提得动笔都是两说。
“不做了呀?”秦嫀眨眼道:“那便早些歇息罢。”
第二日早,摄政王殿下清晨起来神清气爽,亲自去沈府灶房,盯着下人酿制菊花蜜。
捣鼓了许久,终是做出成品,送到秦嫀跟前。
“做好了?”夫人倚在水榭中纳凉,瞧了眼那浅金色的菊花蜜,笑容清浅。
陪在一旁的张氏,自是知晓这菊花蜜的来历。
她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