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独孤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要是他今日不给其面子,当场拒绝,那从今日之后两家算是死仇了。
还会传出他姬松不能容人的话,对他极为不利!
将其扶住,不让其下拜,说道:“之前虽然你有错在先,但本公当年也是年轻气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今后谁也不要再说了,如何?”
姬松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不管独孤谋道歉和解是真是假他都不在意。要是真的还好,自己就不会揪着此事不放,更何况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吃亏,还差点将独孤谋在宫中摔死。
只要他今后不招惹自己,也就随便他了。要是不长眼,他姬松还怕了不成?
“走,今日不但玄勖兄前来,还有独孤兄这样的英豪,说什么也要好好喝上一场。家中美酒美食早已等候多时,两位还在等什么?”
说完就一手拉着一个大步朝府中走去。
独孤谋一愣,却没有挣脱开来,苦笑一声,也就随着他了。
“慢点,慢点!你个莽夫,走慢点.......!”
独孤谋无所谓,但郑玄勖就不行了,他就是个书生,被姬松这么拉着,还不如说是被拽着,平日里见的人都是读书人,但遇到姬松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顿时有些急了。
“哈哈!玄勖兄,你这身子骨不行啊,也不知道嫂子.........”
“闭嘴!”
“是啊,我独孤谋别的不行,但这身子骨可是好得很,女人啊,就要........”
“无耻!
“哈哈!”
“.................”
月朗星稀,初春的月亮透着一丝寒气。姬松和独孤谋都是习武之人,气血旺盛,袒胸露乳丝毫不以为意!
但作为文人的郑玄勖就不行了,早早叫侍女给他拿了一床被子,现在将自己裹的和狗熊一样。
“都说我独孤谋不学无术,但谁又知道我这些年在战场上是如何活下来的?”
撕拉!
扯开胸膛,姬松眼睛一缩,只见他胸前全是伤痕,有一道醒目的伤疤从胸膛划向肚子,狰狞至极。以姬松经验,这一刀要是再稍微深点,绝对会开膛破肚,死的极为凄惨!
“啊!”
郑玄勖后知后觉,看到独孤谋的伤疤,心里猛地一揪,浑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
“独孤兄,这是.........”
独孤谋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