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忆起在酒吧里清酒的一席话,贝尔摩德还是善心大发地打算知会琴酒一声。
她想到清酒身边的那个所谓的新下属,一味沉溺过去,也的确需要有个人拉他一把了。
“喂,琴酒么?”
“说。”
“清酒今晚约我去喝酒,他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森寒,打断道:“你在向我炫耀吗?”
“哈?”贝尔摩德皱眉,不理解对方的思路怎么会偏移出那么远,她重新组织语言,开口道:“我……”
“我警告你,给我离他远点!”
嘟———
金发的女人呼吸一滞,甚至来不及反应,难以置信道:“挂断了??”
“真是个没有绅士风度的家伙。”贝尔摩德把手机扔在床上,轻叹了一口气,惋惜道:“本想告诉你的,清酒会错意,暂且还算没有拒绝你。”
清酒曾向她吐槽过自己经常被琴酒挂电话,她当时还觉得不过是一桩小事,现在体验后才明白对方到底是有多猖狂。
“你迟早会后悔今夜没有好好听我讲话的。”
*
清晨,清水清带着两个下属开启了群马县之行。
他本人是不太情愿这么早就出发的,但是考虑到早点到达任务地点,两个年轻人就能有多点时间准备,出于对下属们的体恤,终究是忍痛接受了这个对他来说起床过分艰难的时间。
虽然安室和绿川都表示自己来开车就可以,但是清水清还是找了个底层人员来代驾。
绿川光的目光在旁边的两人身上略略流转,心念一动,率先坐进了副驾驶。
好友和清酒之间的关系让他忧心已久。
他当然清楚好友对清酒的芥蒂,毕竟迄今为止,连他自己都无法抛开这份芥蒂去对待清酒。
他们的这位上司是一个相当坦率的人,在这段时间里绿川光也能清晰地感知到清酒对他们的坦诚,尽管让好友尽快放下疑虑不太可能实现,但是能够在清酒面前表现得更加自然一点也是好的。
绿川光在心里暗暗祈祷,如果在这一程中那两人的关系能够有所升温就最好了。
清水清并不在意旁边坐的是谁,他自认是对所有下属都一视同仁的,习惯性地坐在了驾驶位后座。
安室透明白好友的用意,但是这种来自立场不同的天然的防备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打消掩藏的,不过此时他也别无选择了,打开车门,坐在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