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教练加里波第一下子打包四人的计划失败,一时有些胖胖不乐,但当他听说徐教练的人生目标是改变华国排坛后顿时肃然起敬。
当即表示先来三个人也可以,他就喜欢这种有远大志向的小伙子,喜欢排球的没有坏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义不容辞。
许鹤躺在床上,看着加里波第逐渐开始神采飞扬的脸,压着气轻轻咳嗽了一声。
咳嗽声很小,甚至只有一点气音,和稍微重了一点的呼吸声没什么两样,但还是被人听见了。
加里波第顿时顾不上聊天,连声道:“醒了醒了!”
顿时,一帮人咻地围了上来。
许鹤看着视野里支棱出来的三个脑袋和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脑子里出现了猫猫噶蛋的表情包。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
许鹤:……
他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怎么老是去想一些离奇的东西?
梦里那个给他砌骨灰盒的工作人员一开口就要卖一万块钱的300万面值冥币。地府的通货膨胀就是给你们这些阳间骗子带起来的!
明明知道只是一个梦,但想到醒来之前已经真情实感想要掏钱的二十三岁傅应飞,他还是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
“感觉怎么样?”柏函问。
“还好,有点渴。”许鹤把脑子里的奇异想法放到一边,先对柏函陈述病情,“应该还有点低烧,支气管有点痒,喉咙不痛,应该没有发炎,略微有些气喘,胸闷。”
俗话说久病成医,这么多年病看得过来,医生想知道什么他一清二楚。
“坐起来我听一下。”
柏函把挂在脖颈上的听诊器塞进耳朵,傅应飞立刻站起来,把床边的座位让给柏医生。
许鹤坐起来,看到柏函将听诊头放到掌心捂了一下才贴到他身上。
焐过的听诊头没那么冷,柏医生听了一会儿,将挂在耳朵上的听诊器耳塞取下来,挂回脖子。
“没什么大事,这次发病主要是我和徐天阳的问题。”
柏函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坐的大巴车司机在赛场外等的时候耐不住抽了几根烟,虽然给他以为自己已经及时做好通风,但实际上车内还有残留,你的气道又比较敏感,再加上本来就有点低烧,比赛又太累,免疫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迅速下降,一下子被刺激到高烧。”
“原来是这样。”许鹤点了点脑袋,睡乱的头发在头顶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