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本身就热得难受, 又被身后的人紧紧揽在怀里。
他拼命挣了挣, 没能挣开,也没能听明白什么才能叫做……乖一点。
鹤鹤还不够乖吗?
鹤鹤都没啄他!
滚烫的灼烧感一点点淹没了诸鹤的所有思绪, 他的潜意识开始告诉他这样下去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应该赶紧跑路……
可是还没等诸鹤彻底想明白,身后那个人的手便靠了上来,轻而易举的挑开了他身上的浴衣。
由于是刚沐浴完的原因,那条浴衣本身就穿得不够仔细, 被少年的手指轻巧的一勾,便迫不及待的滑在了床榻之上。
主寝的窗棂并没有没有关得太严,丝丝缕缕的夜风顺着缝隙钻了进来,带着凉意拂在诸鹤未着寸屡的肌肤上。
诸鹤向来畏冷,轻轻颤了颤身子, 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往身后靠了靠。
可是很快,那份淡淡的凉意便被体内的灼热所蒸腾的一干二净。
已经毫无依仗的诸鹤完全不曾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只觉得好不容易舒服了些的身体再次被热意所吞没,令他重新不舒服的动来动去。
一边动,一边还不忘小小声的骂人。
晏榕的耐心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好了起来,他垂着眼, 幽沉的目光无限纵容的由着怀里的人在他的臂弯里肆意点火,同时也将诸鹤骂人的话一并收进耳里。
“大辣鸡蠢蛋该死的呜呜……”
“什么破酒小破太子不是好东西小屁孩一个整天不学好……”
“小兔崽子呸呸呸……”
那个人明明浑身已经软得不像样子,只能靠着自己才能勉强在床上坐稳。
可就算这样,他还能骂得这么肆无忌惮。
真是……很欠收拾。
晏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伸手从面前人的腰间揽过, 将人彻彻底底圈在了自己禁锢之中。
而还未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原本按在诸鹤肩头的那只手便向下摸索而去,生涩的,却又主动的握住了怀中那人下路三寸的小物件。
只一瞬间。
他平日里只能仰望的,最高高在上的,最跋扈张狂,无法无天的皇叔……整个人都僵在了他的怀里。
少年自己已经硬
得几乎要无法自持,可诸鹤那里却依旧是半软的。
兴许是因为饮了下过药的酒,他的皇叔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战栗,那双刚才还在不止不休张张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