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过了也能要吗?”
“可以,随便要什么,”他在黑暗中,有些坏地笑了声,“人也行。”
怎么总是色色的……
她红着脸,默默想了很久,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腿上,趴在他耳边轻声问:“想要……永不分手,可以吗?”只是他来广州的短短时间,她就能想他想到心脏疼,想到‘分手’两个字就觉得,心一窝一窝地坠着,这么想着就疼。
gun原本以为她会让自己休假陪她,完全没料到是这样的一个回答。
阳台门敞开着,为了散去房间里的各种烟味、饭菜味和各种味道,他察觉手冷,随手扯过自己仍在床头柜上的运动服,遮住她散开的睡衣,什么也没回答。
这种不想离开的情绪,他也曾有过体会,好像要把所有的时间都冻结住,停在这一秒,没有过去,不见未来,在感情最稳固的现在,在彼此都最依赖、最健康的时间里长久地停留。
这样的深夜,只有两个人在有风的房间里。
莫名就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佟年等待着,等待着,渐渐地有了些害怕。
他为什么不出声了?
漫长沉默后,他在犹豫:“快了点。”
嗯?
0.0?
什么快?
“很着急吗?”他开始加大赌局筹码,桌上几个人都选了退出。
嗯?
什么着急?
“刚确定关系——”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第三天?”
嗯?从周六到周一?好像是。
“嗯……”
“再议吧,”他琢磨着,十九岁好像不在国内法定结婚年龄之内,刚好三天,就上门让小孩转国籍和自己结婚?百分百会被她爸妈砍死,“想个别的。”
起码……要多久?
gun对这个时间概念有些头疼,直接all in,将手里所有筹码都扔了出去。
输了……
佟年傻傻抱住他手臂,脑子始终转不过来,刚才培养的那么一点点小情绪也被迷茫抵消了,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求婚行为”(?),就如此再议了……
次日清晨。
众KK队员在十楼吃自助早餐,Dt端了杯橙汁和一盆蔬菜色拉就回来了。众人摆了一桌,97正一边往面包片上抹果酱,一边感慨:“以老大的体能,估计是machine gun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