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墙壁上, 为墨染的房间添了几丝光亮,李尔落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 被言秉初在背后轻轻拥着。
“初初,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李尔落沉声说道。
“嗯?”言秉初不知道她这又是在演什么戏,但是却在她说完话之后冒出了冷汗。
“是不是背着我去见别的乱七八糟的人了!”李尔落转过身来, 质问着。
而言秉初听到她这么问, 悬着的心反而落下了:“你怎么知道我去见西哲了?”
嗯, 乱七八糟=江西哲。
“哼!他给我拍照片在那儿炫富邀宠呢!”李尔落想到江西哲就忍不住感叹一番造物主的神奇。
言秉初为李尔落揉着酸痛的腰,男朋友和女朋友相处的这么愉快,他是不是应该感到十分欣慰?
然而, 还是有点心疼男朋友的,傻得容易让人欺负。
“初初, 揉该揉的地方。”
原本在腰上揉捏的大掌, 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到了前面。
刚刚接到他电话的时候, 她都已经洗过澡准备就寝了,想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好好心疼一下自己的身体。
但是言秉初电话打来的那一刻, 她就被革命战友刘夏同志, 连人带衣服轰出到门外!
真,塑料了。
言秉初暗暗的缩回了手, 不管怎么样, 人在怀里他已经很满足了。
以前他认为最舒服最惬意的就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很安静,不用顾及其他人的情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现在, 他恐怕是再也回不到那个状态了。
言秉初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你不在我不习惯。”
“那我回家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的?”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一周内,李尔落基本上是两个地方一半一半。
“当然是熬过的。”言秉初嘴上抹了一层蜜,很诚实的讨好着亲亲女朋友,“要不把你儿子给我留下吧?”
“不行!”李尔落当机立断,“我会吃醋的!”
言秉初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别吃醋了,吃我吧。”
“肉太老,会塞牙。”
“你说什么?”言秉初伏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细细密密的喷洒在她的耳垂。
局势有些严峻。
“我说……我说亲亲男朋友太珍贵,舍不得次!”
嗯,妖孽的